可見,這內宅的鬥爭有時候比朝堂上還要兇險。”
陳遠恆點點頭說:“這還好。我們的蕙兒遠在南洋。那個地方是趙夫人伸手不到的地方。這要是和一般閨秀一樣生活在京城。指不定趙夫人已經出手對付蕙兒了呢?這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白氏一想也是,就說:“是啊。這麼說來,將來就是他們婚後,住在郡主的宅子裡,也不安全,畢竟是在一個京城裡面,想做手腳,這實在是太容易了。還是要他們去南洋吧。那裡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我們蕙兒能說了算。雖然這樣我們就不能天天看到他們,可是為了蕙兒著想,還是想法子讓他們回南洋吧。”
陳遠恆說:“回南洋比留在京城好辦。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南洋這幾年發展的這麼好,我們蕙兒功不可沒,皇上巴不得蕙兒一輩子坐鎮南洋,好為大楚開疆拓土。雖然這些個城市不給大楚上貢,但是,也沒有用大楚花錢。而且,給大楚帶來的好處是實在的。比如說,這幾次災區的災民都沒有用朝廷費事,直接交給南洋四城就行了,他們自己養活災民,把災民運到南洋,讓災民在南洋賺錢,自己救自己。朝廷是一點錢糧都沒有費啊,省下來多少啊?”
白氏笑了說:“這個倒是,還有,因為有南洋四城的刺激,海商越來越多,海外商品也越來越多,大楚的東西銷往海外的也多了起來,大楚的低價也降低了不少,上海城的每年收益增加了不少,這不是實實在在的好處嗎?”…
陳遠恆笑著點頭。大楚這幾年的經濟是越發的好了,國庫經過幾年的戰爭,不但沒有崩潰,反而開始漸漸有了家底了。過上一段時間,西北大軍就要會京城。這場戰爭徹底結束了。沒有了戰爭的拖累,相必,國庫一定能漸漸的充實起來,一個盛世就要到來。陳遠恆感到興奮,激動。這個盛世也有他的參與啊。
過上幾天,趙崇義的信就到了。陳遠恆看了信之後,交給白氏看了一遍。白氏唏噓道:“沒有想到崇義這個孩子這麼可憐。我們就幫幫他吧。”
陳遠恆說:“幫他也可以。有現成的線索在那裡。趙夫人總是在京城。趙夫人身邊那幾個僕人,京城人都認識,只要跟著他們,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趙夫人一個女人家,就是有陰謀詭計,也不可能自己去殺人,去搶人,還是要吩咐手下的人去做。這就會有可以查的線索留下來。只是,我擔心,要是那個崇義的生母死了還好,要是還活著,那可怎麼辦?”
白氏哎呀一聲說:“我們豈不是給蕙兒找了個婆婆出來?”
陳遠恆看著妻子沒有說話。
白氏說:“那不行,老爺還是好好幫他查。等到查到事情真相,我們再商議看看,到底要不要告訴崇義。還有,估計,文蕙那裡也該得到這個信兒了。別讓孩子空自傷心吃醋了。我們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寫封信告訴她吧。”
陳遠恆一想也是,不禁開始心疼起自己的女兒來。忙要了筆墨,親自寫信。
這些信件一起到達了陳文蕙的手裡。
這個時候,已經是秋天了,很快就要進入冬季了。可是慶春城還是一片火熱的情景。現在各處的生意都很興盛。朱雀城的建設也都在有序的進行,今年,說不定,陳文蕙就能在朱雀城過年。當然,這個前提是白氏不來夷洲島的情況下。本來按照去年走之前的說法,白氏還要在南洋過年,這一次就還是要到夷洲島了。白氏要是去夷洲島,陳文麟夫妻,自己都要去新光城過年了。
陳文蕙接到信件看了一遍,不禁開始心疼起來崇義了。
沒有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當初,她就覺得崇義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她能感到他是真心喜歡她。而且,她也有自信,堂堂的郡主陳文蕙怎麼可能被一個青樓女子橫刀奪愛?不過,要說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陳文蕙現在對自己的面板,頭髮,容貌更關注了。
陳文蕙在繁忙的工作中,更加註重體育鍛煉了。不過,現在她的體育鍛煉可不是前世的那些瑜伽,普拉提,健身操之類的,也不是從小打到大的拳法,而是正宗的劍法。還有內功的修煉方法。這些都是這幾年師傅吳麗霞用心教導的。現在陳文蕙舞劍是很好的,只是沒有打過架,不知道自己的劍術到底怎麼樣,不過這身子倒是養的越來越好了。
身段一點都沒有變得勁健,還是一副柔弱的模樣,卻和林黛玉式的美人不一樣。陳文蕙的氣質中多了一份光彩,多了一份自信,多了一份因為練劍產生的飄逸感。
除了氣質之外,陳文蕙常年泡藥浴,面板不是一般的好。加上一直用最好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