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是啊,為什麼不可以?」嚴女王微笑著說,「人總要輸一兩次才認識到勝利的寶貴。」
女秘書卻不無擔憂:「但這是少爺打響頭炮的重要官司啊。」
「就是這樣,他才會摔得痛!」嚴女王一邊看著自己修飾美麗的指甲,一邊微笑著說,「他雖然一挫銳氣,更重要的是,他會一生都忘不了這個失敗,而元團此人,就會成為他記憶中的一個汙點。」
女秘書恍然大悟說:「那麼他們就更不可能複合了。」
嚴女王嘆了口氣,笑說:「他們還沒正式分手呢!」
「那麼女王……」
「不過我可不會讓他丟臉的,」嚴女王考慮了一下,說,「等我把邵董那對傻父子利用完了,就教小松去上訴,將官司贏回來的。這官司要打得跌宕起伏,才夠引人注意,也會在小松的履歷上添上傳奇的一筆。」
女秘書訝異於嚴女王這一箭三雕之計,便賞臉地讚歎:「女王果然思慮過人。」
「這般的費煞思量,只會讓我早生華髮。」嚴女王傷春悲秋地抹了抹鬢角,「下個星期又得去染髮和打肉毒了。」
美容美髮是貴婦的日常,對於娘娘來說也是一樣。娘娘在貴賓室焗油,整個房間只有她和師傅。這位師傅的手勢卻不是十分純…熟,教娘娘十分惱火,便自己動手起來,冷淡地說:「不用幫我了,我自己來!你還是報告吧。」
那師傅無奈地攤攤手,說:「我畢竟又不是真的理髮師。我都不明白為什麼硬要這麼神神秘秘的見面!」
娘娘一邊抹焗油膏一邊說:「大舊簡直是我的跟尾狗,如果我驟然甩掉他一個人出外,必然會引起他的疑惑。」
那師傅調笑說:「我還記得你一直都很信他的啊,怎麼突然懷疑起他來了?」
娘娘白他一眼,說:「我叫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