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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決定,拉起她的手一起邁入了舞池。

當舞王碰見舞后,就似乾柴遇見了烈火。阿沙貼住她的身體,似摸似舞,一陣撩撥。嚴佑西太上道了,那種久違了的慵懶進入她的身體,迅速舞起。

她的舞蹈是頂尖的,她的步伐是獨特的,她宣洩感情的方式永遠是極端而又充滿刺激的。只一瞬間,她就成了整個舞場的焦點,把阿沙當成鋼管,大跳豔舞。性感的,妖嬈的,嫵媚的,奔放的。她不再關注別人看她的眼光,她要做到極致,她要做——嚴佑西。

阿沙是個很好的舞伴,倆人相得益彰,配合良好。任嚴佑西怎麼舞,怎麼瘋狂,他都能跟得上腳步。

整個酒吧爆棚,個個激動的似吃了藥般投入吶喊助興。

人一傷心很容易醉,嚴佑西早就醉得昏昏然。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阿莎帶走的,也不記得他騎著摩托車載著她在馬路上狂飆……

浩浩蕩蕩幾輛車駛上了北京的環路,孰不知此刻的連浩天正開著車滿大街的找她。

連浩天知道自己忽視了她,這兩天只顧關心孔惜了。那個壞脾氣*惹事的姑娘不接電話,不回家,不知道又去了哪裡。

他在環路上賓士的時候,一輛載人的摩托車別過他的車子,衝到了他的前頭,並急急的追趕下一輛車。

剛想發作,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怒了。那車後面坐的長髮飄揚、紅裙飛舞的女人不是嚴佑西又是誰?一股心火湧上心頭。原來她又出去惹麻煩了,還是跟一群小混混,她就不能老實點?

連浩天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聽到嚴佑西嘻嘻哈哈笑的好不開心,偶爾還膽大的鬆開駕車人的身體,雙臂朝上揮著。

連浩天氣的手指發白,連心臟都有點發疼。一踩油門,又一堵截,把載著嚴佑西的摩托車逼到了路邊。

嚴佑西下了車後,沒去理會連浩天和眾人,而是跑到一側狂吐,吐到心肝脾肺一切空空。

再回頭看時,那些摩托車早就沒了影子,眼前只有一位肅穆而立的軍人。

那些人見是軍牌的車,沒敢逗留溜了,獨獨剩她一隻小老鼠對著那隻大老虎。嚴佑西醉醺醺的走過去,嘴裡說的不著調的話,“哇!真奇了怪了。你不是出海了嗎?怎麼會出現在美國街頭?”

她現在神經無比錯亂,以為還是在美國的街頭。

連浩天咬著牙,抓住她的衣襟就往回走,不容她任何反抗。那力量,真如泰山壓頂。開啟車門,把她摔進去,乾淨利索。

嚴佑西覺得心都要給震出來了,翻騰了兩下後又想吐。捂著嘴,爬至車門口再吐一回。

連浩天現在殺人的心都有,這個女人永遠的頑劣不堪,不服教化,惹事生非。上次若不是她在酒吧滋事,怎麼會生出怎麼多事情?警告她說,“嚴佑西,你若是再敢進一次酒吧,我立刻砸斷你的腿。”

嚴佑西打掉他的手,反駁,“你不*我,難道還不讓我去找別人嗎?”

這叫什麼話?我不*你,我會出現在這裡?我不*你,我會拋下孔惜的哀求來這裡找你?開啟一瓶礦泉水,對著她的嘴巴,汩汩的灌進去。“我讓你再酗酒,全部得給我吐出來。”

被水一澆,嚴佑西清醒了不少,往後座上一萎,沒了力氣,“我要回家,我要睡覺。”

回到家,連浩天把嚴佑西扔進浴缸裡,好一個浸泡,直到她喊著,“哥哥,我錯了!讓我出來吧……”

這才作罷!連浩天對著她說,“你說,你要是再出了事情我怎麼跟你媽媽交代?怎麼跟你哥哥交代?”

交代?果真這樣!把我看成了一個甩不掉的包袱和責任。

嚴佑西又哭又鬧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沉沉的睡去。

連浩天看著狼藉一片的她,除了生氣就是心疼,給她換上舒服的睡衣後,自己也累的躺下睡著了。

次日,嚴佑西睡到了過午,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她去了酒吧,有個很漂亮的男孩跟她搭訕。揉揉脖子,起來找水喝。開啟臥室門,卻瞧見家裡坐著兩位兵哥,非常的帥氣精幹。“你們是?”

“嫂子!首長說你沒人照顧,讓我們在這裡陪著你。”

他有這麼好心?嚴佑西才不相信。自己在他心裡排到第幾位,她可清楚的很。“哦!是嗎?難為他用心,對了,我一會要去上班,就不麻煩你們了,這裡有點小費,拿去買點零食吃吧。”嚴佑西從錢夾裡掏出些錢來塞進他們的手裡,想打發這兩位無辜的戰士離開。

兩位小兵將錢還給嚴佑西,“不用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