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都大了,也不管她是誰了,趕緊撿起地上的毛巾去包她的身體。既然叫他浩天哥哥,肯定關係遠不了多少。他在自己的腦子裡搜尋著印象,哪位妹妹能如此又美又辣?
他蹲在她身邊的剎那,嚴佑西突然對他曖昧一笑,狡猾的像只狐狸精。連浩天暗道不好,他怎麼能忘記春天裡是有狼的!哦,不,應該是狐狸。壞了,肯定要中招了。他剛想完,小狐狸精的四肢已經攀上他的脖頸,接下來的姿勢換成她在上,他在下。
嚴佑西反撲成功,光溜溜的身體騎在他身上,屁*股正好坐在連浩天的下**身。她咯咯笑了兩聲,嘴角揚起勝利的微笑,細長的媚眼散發著勾人的邪光,用一副勝利的姿態宣判,“你輸了。雙手舉過頭頂。”
這姿勢實在是太讓人……聯想到不好的畫面了,連浩天下半身動都不敢動。他再正經、再禁慾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還是許久沒沾葷腥的男人。如果雙方的姿勢再有點摩擦,說不準自己會反壓回去。他忍不住蹙了蹙眉頭,有點想笑,將臉轉到一邊不看她。
嚴佑西被勝利衝昏了頭,一時忘了自己赤*身*裸*體,姿勢撩人,依然緊追不捨的說:“連大公子,把手舉過頭頂,聽到沒有。”並且舉起粉拳威脅。
連浩天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將雙手舉過頭頂,閉上眼睛,語氣溫柔半哄半命令,“我輸了!你趕緊起來!不穿衣服會著涼的。”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嚴佑西這才發現自己的浴巾不知何時已經不再自己的身上?她驚呼一聲,捂著自己的胸從連浩天身上翻了下去。翻的太猛,腿又撞到後面的鐵欄杆,她疼的直哼哼。也不敢停留,撿起浴巾就溜走,誰想又不小心踩空一側的踏步……
“小心!”連浩天立刻起身去抓她,可她的肌膚太滑……還是跌下去半層樓梯,摔了個四仰八叉。這下確實摔疼了。
“哇……”嚴佑西忍不住大哭起來。
連浩天鬆了一口氣,知道哭說明還沒摔的太過分。蹭蹭的兩步跨到樓梯平臺處,用她身下的毛巾包住她,抱了起來。他既內疚又心疼,“又沒人笑話你胸部小,你哭什麼啊?”
嚴佑西忍不住笑了兩聲,然後接著放聲大哭,用小手拍打了他的肩膀兩下,心裡腹誹著,討厭,討厭,憑什麼說我的缺點,你煩死了。他任她翻騰,也沒理她,這麼能鬧,傷的應該不是很重。他將她放下,撩起她身上的浴巾檢視她的腿,“擦傷了,你等會,我去給你拿藥。”
嚴佑西排掉他的手,轉身進了房間,扎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
連浩天站起來,走到門口,輕輕敲敲門,“小鬼,你不疼啊?你進的是我的房間,難道你還想跟我一起睡?”
緊要關頭,嚴佑西也忘了耍流氓了,氣呼呼的講,“我才不要呢。”再回一句:“不疼。”抬眼看,可不是嗎?碩大無比的床邊那幅醒目的父女合影照片。她從床上下來,全身紅的跟個大蝦米似得從連浩天撐起的人形拱門下穿過,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門用力的一關。關上門的她,悲催的捂上了雙眼。她能想到身後的連浩天肯定會嘲笑她,還有,他的那抹笑容好曖昧、好誘人。
她小時候,確實跟他睡過。她因為調皮惹了別人生氣,挨陸家威的揍離家出走,找到連浩天。連浩天收留了她兩晚,那兩晚上她就抱著他睡的。不過,當時的她還沒有愛上他,而他還不知道她是女孩子。
連浩天揉了揉太陽穴,將家裡的藥油和紗布找出來。點燃一支菸,拿出手機來想打電話,可看了看她緊閉的大門,又將手機收了起來。掐滅菸蒂,走去敲她的門,“收拾完了沒?我可要進去了。” 他給了她五分鐘穿衣服的時間,
“不準進來,我沒穿衣服。”愛唱反調的嚴佑西正在等他進來。
連浩天腦補一下剛才的香豔,歪嘴一笑,開門進去,坐到床邊的凳子上,將藥油放下,“需要我給你上藥嗎?”
嚴佑西趕緊搖了搖頭,因為她受傷的部位很特殊……她已經整裝完畢,長體睡衣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剛才的那股妖媚勁被壓下去不少。不過海藻般的捲髮、白皙臉頰的點點紅暈,卻又充滿了春情,依然很誘人。她的下巴頦抵在自己的膝蓋上,赤著一對玉足,懵懂的眼睛索求般的望著某人。看著她過於收斂而變緊繃的神情那麼無辜,真讓你不忍心去責備她。
“我剛看你的腿,蹭掉了皮,用這個藥油擦一下就不會痛了。”
嚴佑西默默的將藥收到自己身邊。
連浩天見她活動正常也沒在意,又問:“說說,你怎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