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師妹我真的沒有偷陽極球,那個房間裡面的黲極球真的不是偷的。這是栽贓,這是陷害!”
光罩之內的武師妹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被燃燒半縷,但是體內的元神卻是疼痛難忍,而且在緩慢地衰弱。武師妹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七竅之內漸漸地滲出了鮮血。
宮舜站在一旁,鐵青著一張臉,牙齒緊咬,腮幫子都高高鼓起。一雙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心中有些惱恨武師妹被抓住了證據,又惱恨武師妹揹著他又偷了一顆陽極球。
這件事情如今只等著武師妹抗不了業火罩的煎熬,親口承認自己偷了陽極球之後,再交待出另一顆陽極球藏在哪裡,就可以按照宗規,將其處死。
宮舜一邊望著業火罩內掙扎的武師妹,一邊想著如何救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雲飄飄發話才行。但是,這個情他宮舜卻不能夠出頭相求。還有一顆陽極球在自己這裡,要如何還回去,而又沒有人懷疑自己。
此時,身在業火罩內的武師妹已經受不了這種煎熬,在武師妹此時的心裡,哪怕這個業火罩能夠短暫地停一下,哪怕僅僅一瞬也好,禁不住悽聲嘶吼道:
“我說,我說另一顆陽極球在哪裡。”
周竹一揮手,將業火罩收了起來,冷漠地注視著委頓在地上的武師妹。而此時的宮舜聞聽武師妹嘶吼,心中就是一驚,猛然抬頭望向了武師妹,正見到那委頓在地上的武師妹望向自己。眼中透露著複雜的目光,開口說道:
“那陽極球……”
宮舜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