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笑道:“我和鼎香妹子都是藍級中期四品,和不器哥哥差了好多,和四海哥哥差得就更多了。”
“嘶……”
張怡然和方子嶺便有些牙痛,連符花語和幕鼎香這種人的修為都比他們兩個高了。看來四海跑到外面不但沒有耽誤修為,而且還有奇遇啊?於是兩個人便目光炯炯地望向了遊四海,見到遊四海在那裡笑呵呵地不說話。方子嶺便火了。
“快說,你如今是什麼修為?”
“藍級後期七品!”遊四海笑眯眯地說道。
“你還是不要說了!”方子嶺以手捂臉。
“我沒有聽到!”張怡然也以手捂臉。
許紫煙站在一旁看著幾個人笑鬧,思緒便不由飛回了上元大陸。她也是一個年輕人,自然就想起了許琴揚,許天狼等人,想起了大家在一起笑鬧的生活。無拘無束地笑談。那邊幾個人笑鬧了一會兒之後。方子嶺便對遊四海道:
“四海,這幾位都是什麼來歷?”
遊四海就笑道:“這位是星辰冒險團的團長冷寒……”
當遊四海將許紫煙等幾個人介紹完之後,張怡然和方子嶺聽到眼前幾個人都是一個叫什麼星辰冒險團中的修士,便失去了興趣。但是當著遊四海的面也沒有失去禮貌,但是之後便不再和許紫煙等人說話,只是和遊四海,符花語,幕鼎香。唐不器說話。遊四海給了許紫煙一個抱歉的神色,方子嶺和張怡然都是他的好朋友。他也不能夠責怪。許紫煙含笑搖頭,以她的心態怎麼可能在乎這些?
便帶著冷寒幾個人信步在湖邊散步,在遊四海那邊,張怡然臉上現出嚮往之色道:
“四海,你說當初要是我和你一起出去歷練,是不是如今我也能夠突破到藍級後期了?”
遊四海倒是回答得很認真,因為他還真是怕這兩個師兄大大咧咧地就跑出去,準備不足,那就真可能死在了外面。當初他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死亡,若不是運氣好一點兒,在遇到許紫煙之前,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就是最後那一次,若不是許紫煙救了他們,他遊四海早就死在了徘徊森林。
於是,幾個人便隨意坐在湖邊的岩石上,遊四海便將自己的經歷選擇一些和張怡然,方子嶺說了起來,聽到那些精彩的事情,張怡然和方子嶺目光火熱,全然不覺得危險,只是覺得刺激,這讓遊四海心中很是無語。
而這個時候許紫煙一行人已經圍著湖泊散步到了另一面,許紫煙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欣賞,這天宮的佈設雖然不如她的太虛宗,但是去也不俗。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飛掠而來了遊四方,原來是天宮宮主聽說許紫煙來了,便讓遊四方請許紫煙前往天宮小築。
“許宗師!”
“少宮主!”
“家父讓我來請您去天宮小築。”遊四方恭敬地說道。
許紫煙看了看身邊的冷寒等人,冷寒便笑道:“紫煙,你去吧,我們在這裡等四海。”
“喲!這不是少宮主嗎?”
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嫉妒中包含譏諷的聲音,許紫煙等人循聲望去,便見到一個身材修長,臉色略微蒼白的青年帶著兩個修士走了過來。
許紫煙等人不認識他,而且對方也不是衝著自己等人來的,自然也就站在了一旁不言語,只是將目光望向了遊四方。遊四方的雙目中閃過了一絲厲色,然後隱去了眼中的厲色,淡淡地說道:
“遊天籟,七叔怎麼叫你的?一點規矩都不懂,沒有看到這裡有客人嗎?”
“客人?”
遊天籟懶散地掃了許紫煙等人一眼,都懶得用神識去探查許紫煙的修為,一個年輕人修為又能夠高到哪裡去?一定是外面的一些修士在巴結遊四方。所以他的目光很快就從許紫煙等人的身上移開,望著遊四方淡淡地說道:
“四海,你還真是不爭氣啊!這個時候不在大門口迎賓,卻跑到這裡和一個不知所謂的人混在一起,就以你的修為和心性,如果你不是大伯的兒子,你以為會當上少宮主?”
聽到這裡,許紫煙的心中就已經明白了差不多。這遊天籟的父親應該就是遊宮主的七弟,想必這遊天籟的父親當初對天宮宮主這個位子就有想法,不過卻輸給了遊四方的父親。本想著讓兒子爭一下少宮主之位,沒有想到遊宮主又將少宮主之位傳給了遊四方。所以,這遊天籟便十分不服氣。
以許紫煙的閱歷,只要看遊天籟如今的態度,就知道這遊天籟恐怕不會就此干休,說不定還會在少宮主大典之上弄出點兒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