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困,一時間竟然連抬腳舉步地力氣都沒有,不得已耳。
“杜兄啊!”曾進雙目直視著杜伏威,面上滿是惋惜之色,“杜兄起於陌,領著一幫兒郎南征北討,縱橫兩淮,為一地之雄豪。天下間各個勢力,提起杜兄,縱然表面不屑一顧,但是心中,不是敬佩有加便是心存忌憚。
如今隋煬帝已死,天下紛亂,豪傑蜂起。但是若論起有資格穿那明黃服飾,坐那九五之位的人,絕對有杜兄一個。
不過杜兄有一點卻是做錯了!不知道杜兄可願意聽聽?”
“願聞其祥
“就是杜兄那從小一起長大的刎頸之交輔公佑!”曾進沉聲說道,“你二人自幼結識,感情甚篤,一同出來打天下,本應當同心志,併力向前。但是杜兄在自己出來當家之後,卻對他既用又防,一面用其才智為你看守門戶,另一面卻不予其兵權,防止其奪位。
如此做正是最好的駕馭臣下的方法,並不能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