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沒有什麼以後了。當下也顧不得面子了,不停地哭訴。
商秀珣冷聲道,“夠了,起來,我做事一向講究證據確鑿,儘管你一直和陶叔盛混在一起,但是卻並沒有發現有私通外敵的行為,我現在不追究你!”聽了這句話,吳兆汝心中略定,不禁暗罵陶叔盛連累了自己。
“不過現在仍然是非常時期,你身份敏感,我不能讓有可能心懷不軌的人在這裡,許執事,也點了他地穴道,捆在一邊,等戰事畢後,再做區處。”
吳兆汝不敢反抗,任許揚行事。不過他倒是比陶叔盛強了些,沒有受那麼多的罪。
原來,除了明面上的議事之外,商秀珣已經暗地裡將陶叔盛是叛匪的事情,通知了幾位她比較放心的執事。至於柳宗道被阻攔,他一點兒都不吃驚,因為這正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她真正的援軍,乃是商族之中的元老商鵬、商鶴率領的五千牧場騎兵。
牧場一共有訓練有成地兵馬三萬人,其中精銳騎兵一萬。一萬人留在東面峽口,五千人在西面峽口,由柳宗道率領著五千步卒和五千騎兵拖著四大寇地伏兵。真正的殺招其實是商鶴率領地騎兵。
全盤計劃都是他和曾進針對四大寇地佈置策劃好的,自然不會讓商秀珣受到什麼危險。況且還有宇文傷和魯妙子兩大高手隱藏於護衛之中扮豬吃老虎。魯妙子雖然功力未曾恢復,但是他身上能殺人地玩意兒可不少。
牧場眾人要做的就是等,等商鵬、商鶴二人的援軍到四個匪首有逃走的意思之時拖住他們。
曹、毛、房、向四大寇自顧說了半天,見屋中全無動靜,不禁有些不耐煩了。房見鼎脾氣最是暴躁,伸手向身後的人一招手,示意他帶一些人去試探一下。
那人應命之後,很快就帶來了兩百餘人,在他的帶領之下,向那間屋子掩了過去。只聽屋子中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出:“放箭!一個不留!”
忽然從各處屋子內外,各個地方都射出不少箭矢,在這暗淡的夜色之中,除了擅長聽風辨位的高手,那些普通的流寇哪個能擋。至於火把就更不敢點了,他們可不是曹、毛、房、向四人,那純粹是讓自己成為活靶子,找死的不二法門。
不及片刻,前去的試探的一眾流寇俱死於箭矢之下,就連那個武功高強的首領更慘,身上被插了足足有數十隻箭,像只刺蝟一樣。
四大寇雖然受到了小挫,但是依舊面容不改,毛躁陰笑道,“大哥,看來姓商的小姑娘很是怕死啊,帶的箭矢定然很是充足,否則絕對不會如此浪費。其實,她是誤會我們兄弟的意思了,我們又哪裡捨得她如此死去呢?心疼她還來不及呢?”
除了曹應龍,其餘人又是大笑一片。曹應龍心中卻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卻不知道哪裡不對。猛然,又是百十隻箭射了過來,眾人雖說不怕,但也不得不小心應對,否則,就是擦傷點兒皮,回去之後,也是被其他兄弟們笑話。
曹應龍忽然大聲喊道,“商場主如果不願意投降的話,那我們也只好不客氣了!”他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不過這眼看到手的誘餌不吃掉又有些不甘心。故而決定不再囉嗦,立刻強攻。
只不過,此時似乎已經有些晚了。
村中之人都感到大地一陣震顫,聲響如同奔雷。任四大寇哪個都不會對這種聲音感到陌生,這是大隊騎兵奔行的聲音。聽這動靜,只怕不有過萬騎。
四大寇夢寐以求的就是擁有自己一隻騎兵部隊,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對飛馬牧場如此渴求的緣故。但是迄今為之,他們的騎兵僅僅有不足五百騎,僅僅夠當他們四人的親兵而已,歸根結底,是由於馬匹太少的緣故。
如此大規模的騎兵奔襲,定然不是他們的人馬,而江南之地,能擁有如此多騎兵的,除了遠在揚州的曾進以外,就只有飛馬牧場了。
這下,四大寇都知道自己是真的中計了,想必陶叔盛也已經被人識破了,如今定然是凶多吉少。
騎兵奔行速度甚快,眨眼間聲音就已經到了村子外。喊殺聲震天,慘叫不時傳來,很多自己的人馬都向村子裡逃來。的確,衝鋒起來的騎兵就如同湧出決口的洪流,勢不可擋。更何況四大寇這樣的流寇隊伍,麾下人馬連加州兵器都不全,平時為惡,只是倚仗人多罷了!
曹應龍迅速的冷靜了下來,道,“兄弟們,看來他們是想把我們圍殲在這小村子之中。飛馬牧場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為今之計,只有兄弟齊心,併力向前,攻破那間屋子,擒獲商秀珣,方才能有活路,你們認為如何?”
“都聽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