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緊接著,圍觀的人群讓出一條道路來,一名身穿紅衣的絕色女子,眾星拱月一般緩緩走了過來,正是柳慕漓。
柳慕漓是個愛管閒事的,尤其喜歡“打抱不平”,既然見到了這種不平事,怎麼可能不管?
眾人看到她的容貌,不由就是一呆,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看地簡直讓人一不開眼睛。但是卻沒有人敢放肆,因為她身上的氣息實在太強了,身邊還有這麼多護花使者,每個看起來都不簡單,所以,就算女子十分漂亮,但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會找他們麻煩。
那些大漢,見到柳慕漓等人,也不敢怠慢,急忙小心翼翼地賠笑道:“姑娘有何指教?”
柳慕漓卻看都不看他,只是指著癱坐在地上,披頭散髮的女人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可是一名武者,你們竟然敢如此對她,還有沒有將武者放在眼裡?以為天下的武者都是死的嗎?”
武者的地位,比普通人高,這是肯定的。
但是,就算是武者,也有奴籍、賤籍等,甚至,就連青樓的姐兒,也有不少武者,只不過,他們都只招待武者,普通人近不了她們的身。只不過,除了奴籍和賤籍外,其他的女武者都是自願的,否則,若是強迫她們,絕對犯了武者的逆鱗,下場絕不會好的。
這些所謂的奴籍和賤籍,都是當地的當權者制定的,但是出了此地,也同樣有效。一生為奴,終生為奴,除了取消奴籍。
這名女子雖然形容狼狽,但是看起來的確不像是奴籍,因為她的氣性太大了,根本不會逆來順受,絕對不是從小為奴之人,更不像是自願的,所以,柳慕漓才認定她不是奴籍。
“說!”柳慕汐見他神色遊移,看起來十分心虛,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連忙怒喝一聲。
那名大漢不由打了個哆嗦,不敢再隱瞞,立即說道:“姑娘,這賤……不,這名女子雖是武者,但也是奴籍,小人不敢撒謊!”
“胡說八道!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奴籍,你家的奴才這麼大的氣性啊?”柳慕漓半點不相信,“你再不說實話,小心我的鞭子!”
大漢頭上冷汗直冒,但還是說道:“小人不敢隱瞞,她的確是奴籍,不過是剛入奴籍不久。”
“好,那你說,她是哪家的奴婢?”柳慕漓見他不像說謊,又問道。
大漢聽了這話,卻彷彿有了幾分底氣,胸膛也挺直了幾分,有些自豪地說道:“是許家的奴婢。”
許家?
柳慕漓來了三天,倒也知道這個許家。泉水鎮所屬地頭蛇,雖然沒有先天武者,但是後天後期的武者卻有不少,絕對是泉水鎮的一霸,聽說,還與潞城的孫家有聯姻,孫家是甘霖府三大世家之一。
不過,柳慕漓卻是不放在眼裡。
孫家就算是甘霖府三大世家之一又如何,還不是同樣要對紫宵劍派俯首帖耳,言聽計從?
何況只是區區一個許家,她一隻手就能碾死他們。
這件事她管定了。
“這麼說,她不是許家家養的奴婢了?該不會是你們抓住了她,然後強行安上的奴籍吧?”柳慕漓問道。
“怎麼會?”大漢乾笑幾聲道,頭上的冷汗卻多了一層。
柳慕漓卻懶得去管他,直接到:“這人我帶走了,若是許家不服,讓他們來找我,東邊新來的柳家就是。”
大漢不敢阻攔,只能唯唯諾諾地應了。
盧湛飛很好心地去扶那名女子,卻見女子好像呆住一般,只是呆呆地看著郭修凡,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嘴裡還嘟嘟囔囔地說些什麼。
等湊近之後,才聽到她在說:“一定是我在做夢?一定是我在做夢……”就這樣迴圈不休。
盧湛飛不由笑道:“你不是在做夢,你真的被救了,遇到慕漓,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快點起來吧,你已經安全了。”
柳慕漓也以為她是歡喜的呆住了,便走到她面前,露出一個美麗的笑容說道:“你放心,我既然救了你,就會護你周全,你不用在害怕被抓走了。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為你報仇!”
柳慕漓喜歡打抱不平,看到別人對自己感恩戴德,那會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不但能為自己得到好名聲,說不定,還會得到一個不會背叛自己的忠僕,何樂而不為呢?
柳慕漓自信滿滿,卻不知道,有些人是怎麼喂都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就算救了她,她也會覺得理所當然。
見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