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他是因為私事才導致失誤呢?”
“開除。”姜銘回答的很肯定,“公私不分的人不可用。”
“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先前的同學出聲反駁。
“老師,我講完了。”姜銘卻沒有接話,而是直接坐下。
講師看掃兩人一眼,問他,“既然有不同見解,為何不辯個清楚明白?”
這個講師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嫌疑。
“敢不敢?”同學看著姜銘,下了戰帖。
“這種事情辯來何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我並不需要所有人都認可我的方式。”姜銘不打算在嘴巴上爭個高低。
“你是不敢吧。”同學不依不饒,畢竟像姜銘這種大少,很難討人喜歡,若有機會踩上一腳,誰都不會吝惜力氣。
“在上億資產的公司,我能決定一個經理人的去留,你能嗎?”姜銘淡淡問。
絕殺!
任何語言在事實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連講師都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是連老師都兜進去了?
“這貨最近囂張的很,越看越不順眼。”舒婷小聲低聲嘟囔。
溫青青抿嘴不語,可眉梢眼角的笑意,卻證明她還是滿意的,不過她終是沒回頭鼓勵的看上一眼。合心意卻未必願意看到,有時候人心之複雜,連自己都難辨個清楚。
下了課,看看剩下的課程,姜銘毫不猶豫的背起揹包離開,英語他不是不想學,只是一上英語課,總要面對一些不想面對的,還不如躲開的好。
人還未到停車場,就接到薛盼的電話,“親愛的,猜猜我在哪兒?”
“京城。”姜銘清脆的回答。
“咦,有長進啊,居然猜中了。那你再猜猜,我現在和誰在一起?猜中算你厲害。”薛盼有考校他的意思。
“聞家?”這次姜銘就沒那麼確定了。
“……”看身邊的聞心瀾一眼,薛盼有些無語,雖然不是在聞家,可也不能算他猜錯了,“你最近吃什麼了?這小腦袋瓜一下就開竅了。”
“就是勤快了一些。”姜銘可不願被歸類到弱智兒童那一波去,所以變相的強調,他以前只是懶,不是沒腦子。
“我還是傾向於慕容蘭心天天給你砸核桃吃。”薛盼可不想他的陰謀得逞,智商上要不能碾壓他,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為什麼是她?”姜銘不解的問。
“就她嫌你笨,我們嘛……”薛盼拉了一個長音,“你越笨我們越喜歡。”
我們?你和誰?
姜銘這次按住了好奇心,忍住了沒問,“有事找我?”
“就是想提醒你一聲,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我們不提醒,你也不會毫無防備的吃大虧了。”薛盼感慨道。
“謝謝。”姜銘誠懇的道,就以她們的心意而言,這兩個字顯得太輕了。
“空口白牙的就想糊弄過去?能不能來點實際的。”薛盼跟他可是很不客氣的,既然他有心想謝,不狠斬一刀,怎麼都對不起自己。
“你想要什麼?”姜銘也不想表現的太吝嗇。
“要什麼都能給?”薛盼磨刀霍霍的聲音傳來。
“……”姜銘心裡一下沒底了,“總要我能給的出的吧?”
“你那兒還真沒什麼特別的好東西,算了,就以身相許吧,也就這身皮囊還看得過眼。”薛盼用極度無奈,彷彿吃大虧的語氣道。
“可!”姜銘笑著答應,“到時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靠!從實招來,你到底吃什麼了,居然學會耍流氓了!”薛盼驚訝的道。
聽她用清脆甜冽的聲音講粗話,還是蠻過癮的,姜銘笑笑,“聞心瀾傷勢好些了沒?”
“他在關心的問你有沒有好一些。”
“告訴他,死不了。”
“她讓我告訴你,為了你,她也會把自己養的好好的,教你不要擔心,她可是等著你勝利的好訊息。”
“……”
“……”
無論是被傳話的,還是聽傳話的,都有些無語,耳朵裡聽的清清楚楚,你都敢篡改,敢不敢更不靠譜一些?
“你們這是什麼反應?”薛盼很是不滿,“我說的可是她的心裡話,這麼出色的翻譯,你們哪裡找去,居然還敢跟我擺臉子。”
“別鬧了,說點正經的。”聞心瀾說她一句。
“看,我剛剛沒說錯吧。”薛盼像是找到佐證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