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此刻有他扶著,便伸傷腳在地上踮了一下,隨即搖頭,“腳踝脫臼,走不得了。”
姜銘低頭看了一眼,關節處已經腫脹,便知她沒有撒謊,於是將她攔腰打橫抱起,“我送你去醫院。”
蘇彧見他問也不問一聲,就將自己抱起,忍不住以手扶額,頗為哀怨的嘟囔一句,“這該死的孽緣。”
把她抱到自己車上,姜銘就開啟導航找最近的醫院。蘇彧卻伸手過來,在一個位置上點了一下,“去這裡。”
“這裡不是醫院。”姜銘不得不提醒她一聲。
“只是關節錯位,用不著去醫院,就算你不願幫我,也有別人能治這點小傷。”蘇彧並不想去醫院。
她既執意不肯去醫院就診,姜銘也不勉強,便開車前往她所指的地方。
四十多分鐘後,姜銘把車開進一個老巷,最後車子停在一個小院子裡,看著眼前民國時期的洋式小樓,“這就是你的天樞閣?”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蘇彧的回答有些模稜兩可。
姜銘不解的看她,蘇彧便解釋一句,“我在哪裡,哪裡便是天樞閣。”
好一個驕傲的女人!
姜銘下車,將她抱進小樓,“幾樓?”
“三樓。”蘇彧向上一指。
三樓有三個房間,在她的指揮下,兩人進了左側那間。看到裡面那張大床,以及四散各處的衣服,姜銘就知道這是她的香閨。
把她放到大床上,姜銘退後兩步問,“你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了嗎?”
斜靠在床上,蘇彧把傷腳輕抬,“是你幫我,還是我喚人來看?”
若只是扭傷脫臼,姜銘伸手便可幫她復位,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不過是對她心存忌憚,不願多惹麻煩罷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形,與其浪費時間等她喊別人來,還不如他出手解決。
想通之後,姜銘走上前去,半蹲在床前,握住她的足踝,仔細檢查一下,確認無誤後,運氣與掌,灼燙其膚,一扭一送,咔的一聲輕響,“應該沒事了。”
“這麼痛怎麼可能沒事?”別管蘇彧精神多麼強大,可該痛的時候,也不能幫她減弱半分。
“忍忍就好。”姜銘說的極其輕鬆,這種小傷小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蘇彧翻個白眼,一指旁邊的小桌,“裡面有跌打酒,拿過來給我擦些。”
姜銘走過去,用小指挑開搭在上面的絲襪,才拉開抽屜,從裡面找出跌打酒來,開啟瓶口嗅了嗅,“東西不錯。”
“這屋裡除了你,就沒有差勁的東西。”蘇彧突然口出惡言。
姜銘過去把跌打酒往床頭櫃上一放,“自己抹。”
“……”好小氣的男人!蘇彧指指自己的傷腳,“你好像有事想問我。”
有求於人,態度要好!
姜銘也是乾脆之人,又把跌打酒拿起來,幫她塗抹於患處,還灌以內勁輕揉,助藥力散開。
“舒服!”蘇彧滿意的輕吟一聲,難得的誇他一句,“手藝不錯。”
“現在該說了吧?”姜銘一如既往地的急性子,“為什麼說我該橫禍慘死?”
“不是我說的。”蘇彧看著他的眼睛,“是你的命相告訴我的。”
“命相?你懂命理相術?”姜銘印象中精通卦象易理的高人,大多都是那種鶴童顏、仙風道骨的前輩,眼前這面容姣好,姿態秀雅的清麗佳人,還真是讓人難以信服。
“略知一二,尚可騙口飯吃。”蘇彧言辭謙虛,語氣篤定,聽上去自信的很。
“可我好端端活著,足見你看的並不準。”姜銘將她的腳放下,緩緩站起身來。
“好端端活著?是你真心話嗎?”蘇彧偏頭問他。
姜銘站在那裡,動了一下手腳,“事實俱在,何須多言?”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跟我回來?”蘇彧眉毛一挑,含笑相問。
姜銘輕舒一口氣,凝眸問她,“你都看到了什麼?”
“觀你面相,本是命薄福淺之人,若生在貧寒人家倒還好些,只要守得清貧,苦事不斷,天年也不是不可享。可若生在大富大貴之家,以你命盤,福厚難撐,橫禍早夭,避無可避。”蘇彧也未藏著掩著,把他的命格說了出來。
“可我現在還活著,好好的活著。”姜銘再次強調這一點,只是想知道,她究竟能看出多少。
蘇彧輕嘆一聲,“我不知道是誰那麼大本事,居然能幫你逆天改命,讓你變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