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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以,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宋辛夷。有些事,不知道才安全。

話說宋辛夷的思維也真夠發散的,剛被安撫下去,驀地又想起一個問題,抓著沈江蘺問到:“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怎麼知道長公主……嗯……那種事情的?”說到“那種事情”時,瞟了沈江蘺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的神秘樣。

這一問,倒把沈江蘺問了個臉紅。

這個……

這個事情自然是蕭棲遲告訴他的。當時,他不是說了麼,要去一探底細,結果還真給探出來了。

至於怎麼探出來的,沈江蘺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問。

就是聽蕭棲遲說這個事情,她已經絞著雙手,紅著面頰,小心臟撲通撲通,十分不好意思了。

雖然她心裡把蕭棲遲當成毛頭小子,可無奈他長得實在太有存在感了些。而且到底男女有別,這種事情又太私密,斷斷不是毫無關係的男女之間應該探討的。

蕭棲遲說的時候也很是尷尬。因為在他心裡,沈江蘺就一高中生,對著高中生,說出軌、□,是不是尺度有點太大了?而且,古代人應當相當保守罷。

無奈,他做如此想,實在是因為沒讀過《痴婆子傳》、《□》、《繡榻野史》等等古代愛情動作名著。

為了開這個口,蕭棲遲前思後想,打了好幾遍腹稿。最後,斟字酌句,婉轉暗示到:“延攬工程確有其事。其人為公主府管家,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很得長公主看重。待他尤為特別。”

沈江蘺點點頭,沒說話,一副沉思的樣子。

蕭棲遲小心翼翼地大量了幾眼,到底了懂了呢?還是沒懂呢?

“這樣說來,管家可能是太后的人。你再查查。太后的人麼,不是後族就是太監。”

額……

該怎樣解釋呢?蕭棲遲以非常誠懇地目光望著沈江蘺,然後無比確定地告訴他:“此人肯定不是太監,絕對不是!”

沈江蘺嗤了一聲,不是就不是嘛,眼眶含淚做什麼?

蕭棲遲又認真想了一想,飛快地說道:“此人是長公主的面首。”

面首,這個詞對沈江蘺來說還是很陌生的。活了兩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明明白白,擲地有聲地說出來。

所以,剛開始,她沒反應過來,扭了頭,一臉疑惑:“什麼?你說什麼?”剛說完,反應過來,就後悔了。一張臉騰地一下燒得火紅。

氣氛瞬間就微妙了。

蕭棲遲自覺荼毒了祖國的花朵,也很不好意思。臉紅雖然看不太出來,但是那熱度他自己還是清楚的,都熱到耳朵根子了。

這兩人都當對方是成長階段的小樹苗。殊不知嫩臉之下,皆是一顆老心。

也不能任由這氣氛繼續詭異下去,蕭棲遲趕緊開口:“我想,這也許就是皇后想打的七寸。”

沈江蘺到底是個古代閨秀,這些年的禮法不是白學的,哪能認真和一個外男討論這等事情?立刻端起架子,沉聲喝了一句:“放肆!竟敢如此無禮!”

無奈,臉上還是紅彤彤一片。讓這教訓看上去很沒底氣。於是她貌似是氣沖沖,實則逃一般,走了。

離開的姿勢是挫了點,回去之後沈江蘺又是那個霹靂手段的沈江蘺。她不聲不響握住了皇后的小辮子,才呈上那一道表章。

不到萬不得已,她自然是不會顯露出自己握有這個把柄。但,若是,皇后將自己作為棄子。那麼,對不起。你不仁,我自然不義。

“怎麼呆了?”宋辛夷推了推沈江蘺。

沈江蘺便照實說了,說自己手下有人,便是特意調查過一番。

宋辛夷在搖月館一連住了幾天才回家。

回京之後,蕭棲遲的應酬驟然多了許多,交往的都是貴胄子弟。雖不至於次次要他買單,但是花錢花習慣了,幾次之後,便捉襟見肘起來。

那日也是大手一揮,荷包裡銀子就去了一半。回家之後,數了數剩下的銀子,才發現已經撐不到下月領俸祿了。難免憂愁。

不想,第二日公事畢回到住處。小廝跑過來,說白日裡有人送來了一個包袱和一個匣子,俱擺在臥房床邊。

蕭棲遲走進去,揭開一看,是一身衣服和一百兩銀子,還有沈江蘺的一封親筆書信。信中說,他要應酬,要謀升遷,不能少了銀子。

穿越以來,說沈江蘺是為關心自己的人也不為過,而且還如此周到細心。蕭棲遲忍不住想,不知誰人有福,能得她為妻,真正的賢內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