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奈,都知道東丈這人很是任性,這會卻是見識到了。
四人當即舉起酒罈就炫,那豪邁的模樣直將周邊食客看得眼角直跳,酒還能這麼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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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流逝,那橘黃色的夕陽已灑滿大地。
茶莊附近的馬車上,車窗掀開一角,一雙大眼睛正躲在後邊細細觀望一處四方桌。
“龍姐姐,哥哥喝上頭了!”
車廂內一名白衣麗人聞言不為所動,小嘴微張:“別管他,讓他喝!”
表情雖沒怎樣,但那話中的埋怨卻是非常明顯的。
幾女相視一笑,內心都在暗暗給東丈默哀。
茶莊內。
還在吃喝的食客已十不存一,只剩一些新來的與戰鬥力仍舊頑強的江湖客。
東丈這桌,腳邊擺滿了空罈子,公孫仕早已趴在桌上伶仃大睡,已是喝得不省人事,而阿剛則在身旁照料,他是車伕,不能喝太多,接下來的路還需要他全程運營呢。
期間店小二來細細數過,擺在桌邊的空壇已多達十六壇之多,咋舌之餘也不禁暗暗佩服仍在對飲的兩人。
但見張一氓此刻臉色坨紅,舉著酒罈的手已有了一絲顫抖,反觀東丈,卻還是面不改色。
不由就佩服著道:“東丈,你當真是深不可測。”
同為年輕人,張一氓自然也想看看東丈的上限,但十六壇酒灌下去卻仍見東丈雲澹風輕,他是真的服氣了。
因這不單單是酒的較量,還是內力的比拼,公孫仕實力最差,只幹了一罈便不省人事,阿剛沒有喝完一罈東丈便將他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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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十四壇,東丈一個人就幹了九壇,比張一氓還要多出四壇,這沒有很深的內力是辦不到這麼快速喝法的。
內練一口氣,說的就是這個,東丈氣息悠長,能連幹數壇而氣息不亂,張一氓做不到,此刻內息已然開始紊亂。
“哈哈哈哈,要不要與我同行稍作歇息?”看出張一氓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東丈放緩了飲酒的速度。
“嘿,雖比不上你,但我也不至於倒在這裡,幹了!”張一氓傲氣一笑,道。
如他所願,東丈仰頭將最後一罈酒乾了半管,跟著吩咐侯在一旁的阿剛道:“你先將公孫先生扶上車,我隨後就到。”
“嗯。”
點了點頭,阿剛向張一氓略一示意,便也就將睡得昏天暗地的公孫仕抱上了馬車,因他此刻酒氣太重,卻是將人放在了車廂外。
這點卻是很會做人。
看了眼不遠處的馬車,東丈一口將酒罈炫幹,跟著哐噹一聲將罈子扔到地上,起身外走。
“五日後,終南山,你,趕得來麼。”
一手撐著下巴望向東丈那挺拔的背影,張一氓輕聲笑道:“趕得及.......”
“呵,很好,我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