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事情要做,你咋給高樂高的老闆解釋。”單思華還是不想讓小雀跟著受累,聞言只是搖頭不答應。
小雀見狀,很認真地回道:“華哥,這樣吧,我先和高樂高的老闆說好,等你們找到人以後,約好時間,再一起去市區,你看這樣可好?”
面對小雀的執意好心,單思華再拒絕就說不過去,只好回應道:“那等我們找到小紅阿姨再說吧,如果你和高樂高老闆說好,我們便一起去市區。”
小雀聞言喜形於色,當即倒滿四杯酒,端起酒杯道:“一言為定,乾杯!”
眾人響應小雀的號召,紛紛舉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單思華隨即吩咐道:“明天天一亮,我和耗子一起去黃泥灣找小紅阿姨,高叔趕回市區和遊局長聯絡上,密切注意要夢婷的動向,特別是應奎有沒有什麼舉動。”
“應奎?”小雀聞言面色一驚,和耗子相視一眼,接道:“你是說週二娃的表哥應奎?”
見到小雀和耗子滿臉詫異,單思華這才意識到兩人還不知道圍繞在要夢婷身邊所發生的事情,索性將市區所發生的一些情況詳細地說明了一遍。
小雀從前就是和應奎一起混的,因為看不慣應奎的陰險狡詐,出來後逐漸和應奎疏遠,重新網羅了一些小弟,自己看起了場子。得知要夢婷的事情和應奎有關,小雀牙齒咬得咯咯響,表示一定要幫助單思華,搞定這件事情。
有了小雀和耗子的表態,令單思華信心倍增,隨即四人又討論了一些相關的細節,一直聊到凌晨兩點半。
第二天一早,單思華隨耗子一起登上去黃泥灣的公交車,高長江則獨自趕去市區找遊局長,小雀在兩龍鎮等候單思華和耗子的訊息。
黃泥灣屬於古城鎮縣轄區範圍,是兩龍鎮的一個小鄉鎮,單思華隨耗子一起坐了10分鐘的車子,前面只有一條窄小的機耕道,車子無法通行,兩人只好徒步繼續前行。
雖然已經臨近冬天,機耕道路旁的竹林中依舊有鳥兒在歡叫,早晨的陽光透過竹葉間的縫隙在滿是落葉的機耕道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人行其中,別有一番鄉間小路的滋味。
知道要走山路,耗子今天特意穿了一雙越野式的膠鞋,單思華可就苦了,事先沒有準備,穿的還是一雙皮鞋,走了不到幾分鐘就有點吃不消了。
“耗子,先休息一下,抽支菸再走。”單思華提出建議,不由分說地坐到旁邊的土坎上,掏出兩支香菸。並非是身體吃不消,而是腳掌受不了。
耗子見狀心領神會,也不說穿,隨即和單思華蹲坐在土坎上抽菸瞎聊。
就在兩人舒舒服服地吞雲吐霧之際,機耕道上走來一個挑擔子的中年婦女,看樣子是當地人,耗子自顧走上前搭訕,隨口問起錢小紅娘家的準確位置。
聽說要找錢家的女兒,中年婦女用奇怪的眼光望了望單思華和耗子,不答反問道:“你們是不是想找那個嫁到鎮上去的小紅?”
單思華一聽有門,趕緊插上話頭:“對,我們是來找小紅阿姨的,怕走冤枉路,想問問看是不是走對了,麻煩你指引一下。”
中年婦女聞言嘆息一聲,緩緩接道:“如果你們是那個高老闆派來的人,就不必要再去,錢家人已經反感這個人了,不要去自找麻煩。”
照這個樣子來看,高長江確實來找過錢小紅,但被拒絕了。
單思華暗笑一聲,接道:“大姐,我們不是高老闆的朋友,我們是要建平的朋友,很多年不見小紅阿姨,想來看看她。”
聽說是要建平的朋友,中年婦女不再嘆息,隨即說出了錢小紅娘家的位置。
按照中年婦女的指引,單思華和耗子很快到達目的地,兩人受到了錢小紅娘家人的熱情接待自然是不在話下。
乍見到單思華,錢小紅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未說話而先淚流,隨即將滿腹的辛酸倒了出來。
要教官離開人世以後,留下一筆5萬塊錢的撫卹金,而房子則轉到要夢婷的名下。遵照要教官的遺願,錢小紅和高長江過起了同居生活,把高長江接到自己家居住。要夢婷則到市區一所名牌學校再讀,一切都趨於穩定,錢小紅也漸漸從喪失要教官的心痛中走出。
就在錢小紅準備以全新的心態迎接未來的幸福,一連串意想不到的意外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最先出現異常的就是每天晚上同床共枕的高長江。一段時間以來,高長江推說生意上資金週轉不靈,屢屢要錢小紅把要教官留下的撫卹金拿出來先墊著,等有錢以後就還。時間一長,高長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