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來脾氣很好。總裁感覺就好凶、好冷冰冰。”
沒想到一樣的人在不同人眼裡感覺竟是這麼大相逕庭。張小涵有些訝異好友對總裁的印象原來這麼差,不禁抿嘴偷笑了下。
兩個女孩一邊笑,一邊把手上的東西快速弄好,左雅君先一步把檔案抱回去,留下張小涵把搬出來的影印紙收拾好。
等她要走的時候,看到那個背對她睡覺的男人外套滑下了一大半,她於是輕手輕腳走到對方後面,小心翼翼地幫他把滑落的外套拉起來,又貼心替他把座位上的日光燈關掉,然後才離開。
好一會兒之後,趴在桌上睡覺的男人抬起頭,一雙濃黑的劍眉微微挑起,眼裡帶著幾絲笑意。他摸摸肩上的外套,嘴裡自言自語著,“叫小涵是嗎?”
這個員工怕是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幾次,居然對他這麼有信心。不能說的秘密?
還真虧她想得出來。
隔天上班時,張小涵一到公司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好像有點怪異,才這麼想而已,一個火紅身影已飆到她面前,她還來不及反應,臉上就莫名其妙捱了巴掌。
啪!清脆的一響,她臉上馬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你幹什麼?”左雅君氣憤地追上去,推開撒潑的女人,把摔倒在地的好友扶起來。“小涵,你沒事吧?”
她被這巴掌打得不輕,頭暈了一下,捂著臉,驚愕地看著那個打她的人。
“你、你幹麼打我?”怎麼莫名其妙動手打人了?
李芸蠻橫地瞪著她。“打你又怎樣?誰教你居然敢去告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告狀?”張小涵不解地看向好友。
左雅君靠在她耳邊小聲說:“你還沒進公司前,總裁來了一趟,訓了她一頓,說她要是不願意在公司做事就回家吃自己。”
她剛才也很驚訝,沒想到總裁會特意下樓來罵這個花瓶,當然,更沒想到花瓶居然會出手打人。
“你什麼時候去跟總裁告狀的?竟然敢在背地裡傷人,那些事你不想做就別做啊,我又沒求你。幹麼?還是你看總裁對我好,眼紅了是不是?想趁這機會巴上總裁嗎?”李芸越講越過分,辦公室裡所有人都聽傻了。
張小涵被她說得臉色一紅,怒火燃燒。什麼叫“你不想做就別做”?還不是她東西扔了就跑,根本沒給人拒絕的機會。況且她的工作沒做完,經理就會拿代罪羔羊——其他的同事臭罵一頓,這樣還不叫逼?
“你不要亂講,我沒有去跟總裁說這些。”她最後那些話實在太汙辱人了。
“你沒去說?那為什麼總裁會知道是個叫張小涵的人幫我做事的?哼!”李芸越想越氣。她向來是天之驕女,哪有在眾人面前被罵過,今天還是第一次,她丟臉丟到家了。
張小涵頓了下,神情微訝地看著左雅君,兩人眼神互相交流,彼此都想到了一件事。“該不會是昨天……”昨天在影印室聊天時,有個人睡在那邊,若她們沒去跟總裁告狀,八成是那個人講的。
左雅君點點頭,也覺得是那個人說的。不過那人也真不夠意思,這種辦公室八卦聽一聽就好,何必把事情掀出來,弄得現在烏煙瘴氣的。
李芸看見她們兩人僵硬的臉色,下巴抬得高高的,冷哼了一聲。“怎麼樣?心虛了?就知道你們見不得我好!”
基本上,辦公室裡的人都比較相信張小涵她們,大家一起工作少說也兩、三個月了,他們都不相信她會是這種小人。
“張經理,你看啦!張小涵跟左雅君聯起來欺負我一個,還在總裁的面前亂說話,害我被罵。”李芸一手扯過在人群后裝死的張經理,跺腳嬌嗔地抱怨著。
張經理只覺得頭上飄過一朵烏雲,臉上多了三條黑線,他擦擦額頭的冷汗,囁嚅道:“那個……我想張小姐跟左小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要命啊!他們這些小職員不懂,但他這個經理對眼前這位嬌蠻大小姐可清楚得很,她家可是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人家還是李氏鞋業的千金,這尊大神可不是他一個小小部門經理能得罪的。
平常找代罪羔羊罵就算了,這種把白紙染墨、欺壓下屬的事,他還是不敢做得太過分。尤其現在的年輕人受不了工作壓力就一轉身跑了,萬一他讓企劃部的員工都寒了心,全部跟著跑掉怎麼辦?
“張經理!”李芸死拽著他的袖子,一雙明媚大眼對他眨呀眨的。
他看了冷汗直流,“那個……張小姐、左小姐,要不然你們向李小姐道個歉就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