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少年——三娘子垂了眼簾不答話,反正那古峰看樣子也不是可以軟捏的柿子,他們自然不會隨意去行動;萬一惹惱了他,兔子也會咬人的!
吃了飯,三娘子看一圈,也不見二哥江淺歡的人,她奇怪的問五娘子,五娘子卻也說不知道;倒是路過的二娘子道:“二哥怕是還跟那個冷秋桐在一塊呢?之前我就看見他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又和秋桐在一塊?這是怎麼了?三娘子很奇怪。怎麼最近二哥會跟秋桐走得這麼近,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嚴真意在一旁推測說兩人在麼下的‘約會’,三娘子都有些半信半疑了。
休息了一個時辰,下午的自由狩獵開始了。除了小班的在院外的小廣場自由活動,中班與大班的同學都能牽了自己的馬去附近的小林子裡獵獵野物,比如野兔子、野雞啥的;男生的目標是野豬、鹿、獾這些稍大的獵物;因為不算是考核,因此幾乎都是三五成群的騎著馬晃進屬於書院的一大片矮林子裡。
三娘子身邊跟著嚴真意和雲婉兒還有冷秋桐,說說笑笑間很是快活;嚴真意更是裝著害怕的樣子道:“蕙雅,呆會進了樹林你可一定要保護我!不然我要是被猛獸發現了,可就死定了!”
三娘子啐了她一口,道:“嚴真意你可真好意思說!也不知道去年是誰,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捉著頭鹿跑,最後還給獵了回來!莫非這人是我不成?”
“你還說,要不是怕你沒獵到東西被蕭倩倩笑話,我哪裡會那樣拼命;早知道今天的話,我當時就不拼命了,明明是神箭手,還裝小綿羊,可真是可惡得緊!”嚴真意羞惱道。
“說了我是運氣好啊……”三娘子乾笑一聲,還未說完,便聽得一聲異想,“誰?誰在那裡?”三娘子喝斥一聲,已經搭弓上箭,對著側後方發出聲響的樹冠從。
“別,別動手!我是丁銀香!”樹冠從後走出慌張的一人一馬,卻正是丁銀香,只是不知為休,丁銀香頭髮散亂,衣衫也有破痕,那模樣極其狼狽。
“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躲在樹叢裡嚇人?還如此狼狽?”冷秋桐倒是問得快;不過在她印象裡,也的確很少見到丁銀香這樣狼狽的樣子,所以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我一個人在這小樹林子裡逛,所以迷路了!”丁銀香羞愧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看幾位了。
“這才進樹林不到一百丈,你便迷路了?那你可真是奇葩!”嚴真意無語道。
丁銀香一聽這話,瞬間紅了耳根,冷秋桐怕她多想,便建議道:“反正你也迷路了,讓你回去怕是又要走不通,不如你跟著我們四個一塊,往在邊緣再轉轉,待射下幾隻獵物後再回去也不遲!”
丁銀香點了頭,卻有些遲疑的看向了三娘子,三娘子嘆一聲,道:“要跟便跟著吧!只是你先整理一下,這模樣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四個如何欺侮你了!”
就這樣四人行成了五人行,三娘子心底也有些疑惑,丁銀香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樹林裡,除了自己這群人,她並不是沒有相識的,莫非這次她是跟人走散了嗎?不過她那狼狽的樣子倒是讓三娘子說不出拒絕的話,所以她心軟了!反正最多是話不投機些,少說兩句便是!
雖然已經是初冬天氣,但是大山裡的樹林仍是蒼蒼翠翠,墨綠中又夾雜著許多的新綠及葉黃、楓紅;大自然的天然水墨畫有一種天生的合諧感,沒有所謂藝術的手法,卻有藝術的精髓。
這一行五人一路走進樹林密林邊緣處,確實碰到一些野雞和兔子,打了幾次卻沒見到大一點的,三娘子總覺得不過癮,又有其它人的慫恿,於是決定再往深處走走,反正跑日落還有一段時間,想來還能趕得及回營地。
密林裡古木參天,落葉肥厚,厚重樹冠遮天蔽日,這下午時分更有一股陰涼寒意冒出來;偶爾有些不知名的叫聲亦不知是從哪發出,氣氛遠沒有外圍小樹林裡的和諧,立馬便讓幾人揪緊了心臟。幸好幾人運氣不錯,進去便碰見了一隻野鹿撞了出來,冷秋桐和嚴真意反應快速的來了一箭,將那野鹿給放倒了。
丁銀香一旁大呼小叫的驚訝道:“原來嚴真意你的射術也這樣強,野鹿也能射到!我可只知道秋桐姐和蕙雅這方面強悍得很,原來大家都這樣強呀!唉,我真沒用……”
“得了,還在這傷春悲秋的做什麼?又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大家都學過騎射,自然是差不到哪裡去;只是各人的反應能力快慢而已,你還是四處仔細的看,不然呆會往回走了,你還碰不到一隻獵物呢!”冷秋桐提醒道,這自由騎射雖從來沒有過定量標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