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萌芽的戀情的,好話說的好,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更何況,人家只是初戀階段,我們還是不打擾他們了。”
項安琪不顧他的勸阻,走到林覺身前,冷冷的說,“剛剛認識就在這裡偷腥了,讓她出來。”
林覺無可奈何,撩起地上的女人,笑道:“我們只是一見鍾情,有些欲罷不能罷了。”
“小姐,多大了?”項安琪走到女人身前,仔細的留意著這陌生女人,看似不過二十二三歲,面容清秀,有些害羞。
“二十二。”女人低聲細語的回覆。
“姐,媚兒剛剛畢業,我正在給她介紹目前什麼職業更容易升官發財,呵呵,純屬技術上的交流,你別多想。”林覺再次迎上前,自顧自解釋道。
項安琪沒有理會他的解釋,淡淡笑道:“你叫媚兒?”
女人點點頭,“我叫齊媚。”
項安琪上上下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叫做齊媚的女人,除去清秀,長得還真是有些妖媚。
南宮煜上前,拉住準備一探究竟的項安琪,“親愛的,別攙和了,林覺都是大孩子了,你沒必要裝的像他媽似的去問個一清二楚,人家只是相識階段,發展還沒那麼快,等實在是談婚論嫁之時,你再插上一足吧,走吧。”
項安琪再三懷疑,雖被南宮煜拖著離開,仍然大聲問道:“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家裡還有什麼人,畢業後什麼時候打算結婚,有沒有真的考慮跟林覺發展下去,還有,第一次見面就陪人家打野戰,你確定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87book'”
南宮煜強行扛起項安琪,將她連拉帶拽的丟進車裡,忍不住的靠在車門上大聲發笑。
項安琪臉色暗沉的盯著笑的前俯後仰的他,吼道:“都是你,我都還沒有問清楚,你真的確信林覺不會被她給騙了?”
“我只知道男人永遠都是不會吃虧的那一方。”南宮煜坐進車裡,看著傻傻的她,真是忍不住的再次笑道。
項安琪長嘆一聲,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個好人呢?難道是因為她太開放了,第一次見面就大方到隨便和男人脫衣脫褲?
“其實你也別擔心了,林覺都是大人了,難道跟女人偶爾玩玩也要經過你這個姐的同意嗎?更何況他自小在國外長大,國外如此開放的地方,不說你也明白這是青春期基本反應。”南宮煜狡黠的靠近她,輕輕的勾住她的下頷。
項安琪一聲傻笑,躲開他不懷好意的手,微露皓齒:“有色狼啊。”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告訴你這是夫妻間的權利,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可以起訴你不盡老婆義務。”南宮煜抓住安琪躲開的腳,湊到她的身前,輕輕的輕撫過她的散發,呼吸聲越來越沉重。
安琪臉頰發燙,呼吸急促,盯著渾身微微顫抖的某人,忍不住的側頭一笑,“你這樣子讓我忍不住的想要笑場。”
“沒關係,接下來我不會再給你笑場的機會了。”南宮煜貼近她的臉,帶著誘惑般的衝動親密的接觸到她的肌膚。
她還是噗嗤一聲笑,“你弄的我好癢。”
“別再笑了,不然我可要用蠻力了。”他很不爽,自己如此認真,她卻笑得如此開懷。
月光,不和諧的從車窗外對映,車內,兩人玩的不亦樂乎,車外,某人找的大汗淋漓。
傅炎焦急的徘徊在院子裡,每個角落都找了不下兩遍,結果,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難不成真的如他們所言跟某個男人跑了?
這四面八方都是曖昧的氣息,連林覺都勾搭上了某個火辣女人,為什麼在這發情的時節裡,她卻不見了?
這個女人,跟誰跑了?
疾馳而過的賓士車裡,一雙含淚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正在遠離她的身影,雙手無助的拍打著車窗,嘴裡卻是被貼上了膠布,想叫,卻只有自己內心才聽得見。
“傅炎,我在這裡。”
一個男人將她強行押扣在車座上,怒斥:“勸你還是乖乖的坐好。”
陳鈺穎盯著身前的凶神惡煞的兩個男人,剛剛那一幕,本來自己還在找尋傅炎的身影,卻不料身體一失去重心隨即而來天旋地轉,她還未回過神,自己已經被人帶上了車,雙手雙腳被綁死,嘴上也被貼上膠布,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助,恐慌,瞬間襲上腦袋,他們是誰?
一處幽靜的莊園內,一片片茶花香氣撲面而來,帶著濃烈沁脾的香氣籠罩著整個院子。
噴泉前,一個身影漫不經心的往著池子裡塞著魚食,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