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最少人選的一次,時間太少,根本沒多少人能湊夠分數。這也導致我們這些人非常不幸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筆試。
這一做到筆試,我可就真瞎眼了。
我識得字可寫不得字,若是九歲不出意外,我是會陸續學習的,可出了意外,我可是啥字都能寫成蚯蚓一樣。
若是真寫出那樣的,不用說了定是會被他們看出來,我不是裴俊。作為一個世家子弟,這字都寫不好,顯然不可能。
那題目也是一個圈套:中州門派現狀及瑤池展應採取策略。
這題目確實非常有參考意義,也是檢驗下一代掌門的一個考核,若是沒有戰略眼光的人顯然答不出來。
不過,我一個海外世家中人豈能答出來。
好的選擇,只有白卷了,正好也是一個機會,反正昨天在秘密會議上也是得罪了徐天授。
正好撕破臉,免得後面面對徐菲產生一堆麻煩事情。
當眾人都在奮筆疾書的時候,我緩緩打了一個哈欠,直接仰靠在椅背上,直接睡著了。
一眾圍觀監督的掌門,忍不住有輕聲笑出來的。
“這個裴俊可真是畏妻如虎啊,第一關不小心拿了第一名,這一關直接一個字都不敢寫了。”
我心中也是呵呵一笑,“我直接放棄比賽,我看你們這些螳螂兇物到底該怎麼懷疑我,如此一來,倒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當下徐天授等人也是急切起來。
我交白卷,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睡著了,我看你們怎麼處理,我美美的打出鼾聲來,我活生生氣死你們這幾隻死螳螂。
'|Qī|'和我玩,玩不死你們。
{…shū…}喊醒我,我埋怨道:“葉兄,你就讓我睡一會吧,我天罰我一夜沒睡覺。”
'|ωǎng|'聽聞我這答話,圍觀的一眾掌門與諸多淘汰的年輕俊傑,各自是一陣鬨笑聲。
魔師林默雷也在用左手歪歪扭扭寫著,看到我這副模樣,卻是搖了搖頭,“裴兄,你莫不是認輸了。”
我當下笑道:“勝負,與我來說只是浮雲,我家娘子氣消了才是關鍵,要是我真贏了最後的比賽,豈不是日後一點安生日子都別想過了。“
看著眾多人都是寫了好幾張紙,倒是一點墨跡也不留,還真以說得過去。
我當下揮毫,卻是照著波浪的形狀,在白紙上畫出一些類似的東西。瞅著單調了一點,就給添了一輪紅日,加上十來只小鳥。
這副日出晨鳥圖,倒是勉強湊合。
我忍不住自我讚美了一番:“許久沒畫,沒想到我的畫工竟然大有長進。”
旋即,我又是第一個交卷,當下傻了眾人眼,不過有眼尖的看見我的畫卷,倒是忍不住笑意噴出了一口茶水。
當下讚道:“高,高,實在是高啊。”
旁邊一人忍不住問道:“高在何處啊。”
那掌門笑道:“現在還沒結束呢,等結束了,我再告訴你。”
徐天授也爽然道:“待會就讓大千兄來解說一番。”這一下我還真是好奇了,我隨手畫出的一幅畫來,他能解釋出什麼。
隨手畫出這一副畫來,我只能繼續睡覺去了,說老實話,摟著九天玄女也是一個苦活,一夜怕壓著她,我都沒敢睡死。胎動之後,她又驚醒了數次。
要喝個水什麼的,我還得去伺候,不過想想能睡在一張床上,怎麼也是極大的一個進步。
這追求玄女也是極難的一項工程啊。
當下我真的睡了起來,等這幫人寫完策論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又是葉天士。
葉天士搖著我道:“裴兄快輪到你的了,你實在是太離譜了,一個字沒寫。看來你要止步第二關了。”
我呵呵一笑道:“輸就輸了唄,再贏下去,這日子,我可真沒法過了。怎麼樣,多少分算過關,你拿了多少分。”
到這,葉天士一臉得意道:“五十分算過關,我勉強得了一個八十六分,現在第二高分。第一是那個赤煉魁拓,拿了九十一分。
”
我有些驚訝道:“他怎麼一下子拿了這麼高分,這分數到底怎麼算的。”
葉天士緩緩道:“他們找來了一百個掌門,每人一分。若是覺得寫的好,就舉手。若是覺得不好就不舉手。”
我看了兩眼赤煉魁拓,沒想到這個悶聲不吭的他,竟然對中洲大勢領悟得如此透徹,得到這麼多人的認同感,這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