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和譚雅他們說的一樣嗎?這個世界,真的要以暴制暴?而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執法者?
還是說,像賽琳娜說的那樣,這個世界真的欠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領袖,而那個人,就是尤里?
守護現場的激ng cha這時衝著我的方向看了看,隨即衝著我走了過來。我並沒有什麼舉動,依舊呆呆的望著天。
“快離開這裡!”他衝著我喊道。“這裡不能久留,快點走開!”
我並沒有理會他。
“你沒有聽到嗎?我叫你滾開!”
“讓我再留在這一會兒,”我冷冷的說道。“我要在留一會兒……一會兒……”
“不行!一秒鐘都不行!快滾!”
他又用雙手狠狠的推向了我。
“我說我要在留一會兒,你他麼聽不懂嗎?!”
我揚起了右拳,衝著他的腦袋便是狠狠的砸了過去!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還是否擁有理智,還是說我把所有的悲憤都化作了力量,在那一刻都傾注了下去。我只知道,我動手了,我的確動手了。
他直接栽倒在了一邊,腦袋在落地的時候又重重的摔了一下。我抓起了他的領口,我的右拳火辣辣的疼,就更別提他現在什麼感受了。
“別……別……”
他顫顫巍巍的吐出了幾個字。深色的血已經在他的頭頂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而他的眼神也在那一刻充滿了無助。
“p1ease……”
我和他對視了幾秒鐘。揚起的右拳漸漸的放了下去,抓住他領口的手也慢慢的放下了。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又看了看他……他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且,如果他在警隊有什麼地位的話,也不會被安排留下看守現場,做這種誰都不願意乾的活。
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個不幸者,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我回到了車上,啟動後離開了這裡。我不知道我要去哪,我不知道現在的我還有哪裡可以去。
一夜未眠。
我的車現在停在一家名為“漢諾威”的酒店前。米妮洛卡和斯特爾思去的地方就是這裡。現在的時間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