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的價錢,等它下了崽兒那您就賺了好幾只啊。”
胖子朝著他頭上就是一巴掌,扇得那痞子頭冒金星:“媽了個巴子,我問你它是公還是母!”
痞子帶著哭腔道:“我哪知道啊,也不曉得哪家的野貓,他們說有人要買母貓,我就在路邊隨便逮的……”
弄半天,胖子這貓還是拐來的,一下子就火起了把氣全撒那痞子身上好一通揍:“讓你處女貓!讓你偷貓!讓你處女貓……”
後來找了村裡的獸醫,經過確實,這的確是一隻閹割過的公貓,胖子那個臉綠的跟青豆似得。偷貓的那痞子最後又不知道上哪給他弄了一隻貓,這回的的確確是隻母貓,痞子說了:不是母貓讓胖子再打他一頓也行,說是最近村子裡的母貓丟的差不多了,就這隻還是從面搞來的。”
風起雲摸著那隻黃色條紋的母貓道:“今晚正是可惜你了,要不要這樣,查兄,我們晚上來看一件有趣的事兒,我把這枚東西用個活釦系在這貓脖子上,再給它的嘴上纏一層膠帶。”
查文斌哪裡曉得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是這樣,晚上還把兩隻貓關在一塊兒,幾個男人呢都在院子裡喝茶,吃葡萄。
約莫十二點左右的光景,突然那籠子裡的母貓叫了一聲,那叫得跟孩子哭是沒二樣的,就連查文斌聽著都覺得瘮的慌,那玩意嗓子又尖又細,完全不是平時貓咪“喵喵”的那種叫聲。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查文斌家的牆頭上站立著好些公貓,胖子還開玩笑道:“孃的,真是個小騷貨,一嗓子把全村公貓都給吼來了。你他孃的籠子裡不是有男人啊,居然在這裡搞現場直播。”
籠子裡,阿米現在已經和那隻母貓糾纏在了一起,隔著有些路,查文斌不是個無聊的人,那場面有啥好看的。可是牆頭的那些貓瞬間就都一躍而下,它們的目標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籠子裡的母貓。本以為那些公貓會打成一團,這在母貓發情的時候非常常見,可是那些公貓今晚一個勁的都在撓籠子。
胖子笑道:“它們那是想把阿米拖出來扁啊,這群貓都在吃醋。”
可是風起雲卻說道:“你錯了,它們是想進去殺死那隻母貓!不信你看,你的那隻貓也在幹著同樣的事兒,雖然它的嘴被纏住了,可是它的爪子還好著呢!”
“好像真是的,查爺你聽那母貓叫的挺慘的,已經不是在發春了,這是在哀叫了!”隔著不遠,查文斌這時才看清楚,阿米的爪子就像雨點一般不停的落下那隻母貓,而籠子外面的那些公貓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它們並不攻擊“情敵”阿米,反而是一致都在攻擊那隻母貓。可憐的母貓此時已經被籠子外面的幾隻公貓咬住了背部和脖子,阿米就像瘋了一般的抓撓。
看到這個場景,查文斌立刻拿著棍子去趕,可是那些公貓壓根不理睬查文斌,即使被打了它們依舊在攻擊著,這些公貓好像全部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
就在這時,風起雲站起來了他走到窗臺邊把那根和阿米相連的繩索輕輕一拉,它脖子上的那枚玉佩瞬間被扯出籠子。就在這時,那些公貓先是一愣,然後胖子拿著棍子一掃,這些貓頓時閃開了老遠,一個個躍出圍牆……
籠子裡的阿米也安靜了下來,那隻母貓渾身上下遍體鱗傷,只在籠子裡喘著粗氣了。風起雲把那隻母貓拿出來丟給二長老道:“你救活它,”然後又對查文斌說道:“現在你們都看見了。”
查文斌從沒見過如此同類互相殘殺,想著剛才的血腥,他也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籠子裡你的那隻貓也是母的,它也快要發情了。在發情之前,它要打敗所有的競爭對手,任何有發情跡象的母貓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那些公貓都是它的幫兇,這枚玉佩有著十分特殊的力量可以改變思維,不光是人的,同樣是貓的,只要誰戴上它,誰就可以影響周圍人並被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