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和佈置一些前期工作吧。至於我來這裡……主要是看看證件的情況,瞭解一下正義人士和其他傢伙的反應,收集些情報的。”
之後,他笑看著西索撇著嘴以療傷為藉口將瑪琪拉到了一邊,這才轉頭看向另一邊乾脆靜坐下來的妖月:“很久不見了,看來過得還挺不錯的。這次是真面目了吧?前幾次都被你溜走,都讓我有些傷心了……等這段時間的事情都結束了,團長希望你能接受以前的邀請,和我們一同去一趟流星街。”
俠客保持著以往溫和的笑容,彷彿沒有三年多的距離,彷彿面對的仍是以前熟識的人。即使說起了孤兒院之所以破敗,提到了在旅團面前自裁的女院長,轉述著那些遺囑的時候,也仍是保持著這樣的笑容
“打破舊有的一切需要鮮血的洗禮,能以最少的犧牲換取最好的結果……所以毫無抱怨,還一切拜託我了?”帶著些考究的態度盯著俠客的笑容,妖月良久之後才低聲複述了一次,並微微地笑著搖了搖頭,“真是有趣,拜託我有什麼用呢?那個自顧不暇,天真理性化的我,能起到什麼作用啊!”
沒有誰能一直成為太陽照耀和溫暖別人,再炙熱的理想之火焰,沒有後續柴火新增也只有熄滅。
而沒有足夠的行動和毅力,單純精神上的感染始終是有限度的。白色變黑容易,黑色洗白卻困難,在難以逆轉和挽回的時候,到可能一同融合為中間的灰色……不過無論怎樣,人往往只能自救為上的。
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妖月淡然笑著沒有開口繼續,也沒有拒絕和反駁。
不過被她那雙帶著些探究和玩味意思的金眸看得不太自在,俠客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