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下爪,努力認真的打算分開小狐狸的爪子的同時,也忍不住趁機摸了幾下——這看得虛也有些眼饞了,卻終究感覺到首領的妖氣愈加冰冷、尖銳而不敢妄動,只得遺憾自己不是未成年的小妖怪了。
這使得忍無可忍的藏馬終於不得不轉頭解決鬧孩子脾氣的貓曼和同樣只是孩子的小狐狸。
一手像拎小貓一樣地拎著貓曼,一手拎著小狐狸脖子上的皮毛,再用力震開她們的爪子,麻痺她們的動作,藏馬總算止住了她們對自己尾巴的摧殘。
然而在那麼倉促的瞬間,即使聰慧敏感的他也錯過了捕捉小狐狸眼中狡黠、得意目光的機會,未能聽出小草似笑非笑、抖動枝葉的頻率之下的其他含義,更錯過了發掘兩者之間某種沉默的默契、隱蔽過往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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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有誰是全知全能、高高在上的,即使是首領這樣的高等級大妖怪,也有看走眼的、被矇蔽、分析不出線索的時候。
小草看著眼前難得的鬧劇,心情頗為愉悅。有些遺憾一直被崇敬的首領失去了些許形象,卻也終於覺得自己能像其他所謂的同伴一樣,對這樣的妖狐首領有幾分親近、佩服感了——畢竟,如果有誰敢拔自己的葉子,即使是幼年體的同類,自己也沒這麼冷靜,能既往不咎的漠視。啊,真是可惜了那被當玩具搶奪,凌亂的漂亮大尾巴。
不過,這個小狐狸究竟是想幹什麼呢?幫自己翻出了幾乎被遺忘的記憶,卻又以她的血作為交易,要求自己不要主動告訴首領自己以前和她見過面……是有什麼所謂的企圖嗎?她和以前跟著她的那個大妖怪怎麼都不像盜賊,現在又只有沒有能力的她一個,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而且大家都是那種率性而為、追求自由的傢伙……應該只是喜歡四處漂泊、遊蕩,在旅途中尋找對手、增長經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