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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政治嗅覺敏銳的官員,總能從這種事情找到對自己有利的東西,比如盯準某些會落馬的官員的官位,搶先cāo作,就有很大的可能成功,所謂一步先、步步先在官場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緊接著,崔珀強佔民田、肆意殺人、強jiān婦女等等各種罪行就這樣迅速被羅織出來。
崔家的各種產業被查抄,其中大頭自然落入河東王氏與陸象先手中,陸象先看不上崔家的這點蠅頭小利,不代表他不會接受,若他不接受,那些拿到小頭的官員們又怎麼敢放心接受?
至此,河東王氏在蒲州徹底紮下了根,蒲州的官員們,都知道這河東王氏的那位年輕的家主王維,不僅與陸象先之子是至交好友,還與陸象先關係匪淺,於是自然對河東王氏多加照顧,使得河東王氏的勢力迅速膨脹,隱隱成為蒲州最大的世家大族,讓整個世家圈子都為之側目。
若說後世官商結合早已成為常態的話,那在古代顯然就是官員與地主士紳的結合早已根深蒂固,或者說,官員有大多數出自地主階級。
而崔珀已經鋃鐺入獄,卻還不知道要被判什麼刑,他在牢房裡時,已經覺得生不如死了,他這個時候,才明白,王維對他說的話,究竟是多麼殘酷,有時候活著,確實比死了還要痛苦。
崔珀心中鬱結,本就被酒sè掏空的身體愈發憔悴,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彷彿要把自己的內臟都咳出來一般,這個時候,他又在期待,自己的本家會出面,至少保住他一條xì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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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慘劇
() 一般來說,一個犯人若被關押起來不判刑的話,這就意味著給他的家人一個跑關係上下打點的機會,而透過這種方式,來榨出犯人家庭最後的餘財。
崔珀之妻馮氏雖不是世家大族出身,卻也是豪族出身,自然知道這些官場上的道道,可她終究太過單純,以為崔家的災禍,全都是因為那個不孝子崔道之。
所以她覺得自己去跑一跑關係的話,說不定可以將自家夫君救出來,然而蒲州崔家的產業作為一塊大的蛋糕,卻已經被河東王氏與蒲州官場上大大小小的官員瓜分,她要打點關係救出自家夫君,就只能依靠孃家的幫助。
馮氏家族怎麼說也是蒲州的豪族,自然還是有不少財產的,可讓馮氏心涼的是,原本與自己關係非常不錯的馮家族兄,現任的馮氏家主,在看到一臉狼狽的馮氏時,卻直接閉門拒絕接見。
開玩笑,整垮崔家的可是如今蒲州最有勢力的河東王氏,他馮氏家族這種根本算不上世家的土豪家族,怎麼敢去撈人,這位馮氏的家主渾然忘了,以前依靠崔家的勢力撈了不少好處這樣的事情。
所謂世態炎涼,莫過於此。
說起來,崔家雖然被抄,可家族中的成員卻並沒有被趕盡殺絕,直抓首惡,百姓們都因此稱讚縣令的仁德,而世家圈子裡,對王家的網開一面的做法也覺得王家確實仁至義盡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蒲州的崔家已經徹底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因為崔珀的那些兒子,都直接被禁止了科舉的權利,也即是說,他們一輩子只可能是庶民,完全失去了翻身的機會。
崔珀被關押在監獄之中,除了馮氏在想辦法撈人以外,崔珀的其餘女人、孩子,卻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只是瓜分崔家剩下的一點財產,例如傢俱、古董、字畫之類,讓馮氏連阻止都沒法阻止了,所謂“樹倒猢猻散”,就是對崔家最好的形容。
馮氏走頭無路之下,終於咬牙去借高利貸,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的後果,可在她看來,只要救出自己的夫君,有了主心骨之後,總歸會有辦法的。
這幾rì馮氏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平頭百姓的艱辛,原本作為踩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地主階級還不覺得,可如今失去了那高人一等的身份,她才發覺生活的艱難。
孃家不敢接受她,她在用光了從崔家分到的一些餘財後,只能去自己找一份能夠養活自己的工作,讓她覺得慶幸的是,自己在一家小酒店裡,找到了一份雜活,還包吃包住,她打心眼裡感謝那位掌櫃的幫助。
要知道大唐雖然婦女風氣開放,可那很大程度指的是上層貴族,至於底層人民,依舊保持著重男輕女的思想,畢竟男人力氣大,能夠幹得活自然多,而女人則是“賠錢貨”,出嫁時的嫁妝,實在是一筆不菲的花銷。
馮氏去借高利貸時,自然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