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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信

白景辰站在她幾步遠的身後,嘴角帶著輕鬆寵溺的笑意,雙手愜意交疊著,一邊旋著扳指一邊笑道:“玉枕硌腦袋,早該換了,這軟枕裡面充了西疆的絨棉,睡久了還會生熱。”

“是嗎。”溫宛意不疑有他,俯身依在軟枕上,感受著上面的暖意。

好像確實很快暖熱起來,比自己曾經的玉枕好了不知多少!

溫宛意瞧著新鮮之物就覺得歡喜,體會過後,她起身準備坐直了,然而,就在她收回心神的一瞬,突然發覺表哥不知何時已然接近榻邊,還旁若無人地坐在了自己身邊。

“表哥,你……”

措手不及間,溫宛意有些吃驚地回頭。

白景辰十分自然地坐在一旁,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前世表妹重病在榻,這樣的舉動他做了千百次,侍疾喂藥什麼的,他都親自來做,到後來,哪怕是為她更衣,他也是熟稔的。

表妹戴多小圈口的玉鐲,穿怎樣大小的衣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溫宛意不知這些,她只知道一回頭表哥就在榻邊坐下了,之前府中嬤嬤管得嚴,別說同在一榻,別的男子連閨房院落附近也不可接近。

而現在——表哥居然毫不芥蒂地就坐在身邊,不僅坐了,還恰好擋了地方,她甚至都無法下榻離開。

“什麼?”白景辰沒有覺得不妥,他守在她身邊,只覺得她有些侷促,並未覺出別的什麼,“表妹何必不安,我已叫下人們都出去了。”

溫宛意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表哥是對她很好,私下裡依舊以兄長自稱,沒有擺任何王爺的架子,也會和之前一樣慣著她,但也正是因為和小時候一樣,所以根本不顧這些男女之防,自己又不方便提醒他。

也許表哥和自己一樣,並未考慮那些繁雜之事。

溫宛意見他無動於衷,索性也懶得提及,乾脆撈起一隻軟枕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