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一頓,“您就一句知道了!”
皇浦藺正想回答,燕老大看不下去了,“我說陛下,您就別折磨莫大人了,據實說吧。”
皇浦藺似是嘟囔了句,還不是你要打賭後,整了整衣服,“莫卿,這個訊息,我幾日前就知曉了。”
莫曉天思索了一下,“是那個半男不女給出的訊息?”
“正是,你該知道,我們東諦在南邵也是安有探子,這點訊息還是知道的,並且我還知道,這個大將軍在死前已經瘋了。”皇浦藺的訊息,莫曉天聞所未聞,只聽說是被打入大牢,之後病死,沒想到竟然瘋了。
“並且,據探子回報,大將軍的瘋病,是因中毒引起的。”
見莫曉天還似不明,燕老大開口道,“就是說,有人知道那個秦戰會被抓,為以防萬一,先下毒,滅口。”
“這般說來,南邵國內的西剎內奸,不止一人。”
燕老大點頭認同莫曉天的觀點,“並且,現在大將軍在死前只見過一人,就是夢斷情。”
“所以,有人想一箭雙鵰,殺了大將軍,嫁禍夢斷情。”將莫曉天得出結論,燕老大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莫曉天全然不解,只聽皇浦藺在一旁沒有素養的發出魔笑。“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兩個倒真是對了脾氣。”見莫曉天的感慨,二人倒閉上了嘴,莫曉天直覺不對,“這是,怎麼了嗎?”
“夢斷情,現在可謂是四面楚歌了。”燕老大忽然轉變話題,皇浦藺接了過去,“你的意思是……要幫她。”
“不,能不能過這個坎,一切還是要靠她自己,只不過,我們可以趁機會,將一直置身事外的西剎,拉進水。”見燕老大一臉壞笑,皇浦藺來了興致,“你有何辦法?”
“早年間,我曾到過南邵和西剎的交界處,那裡地處荒漠,雖有百姓生存,但也十分艱難,南邵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西剎必有所動,我們要做的只是為他們宣傳而已。”
不到月餘,南邵國便全境留有謠傳,此次南邵大將軍會通敵,是受到了西剎巫女的牽制,西剎以巫術文明,早年間也做過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因而,必是西剎為奪取南邵的國土而出的險招。自此,南邵與西剎邊關雖是荒蕪,但大小戰爭從未停過。人們集中在夢斷情身上的注意力,被巧妙地轉向了那個百年來,都神秘無比的西剎國。
莫曉天不得不嘆,燕老大此招,甚是精彩,不僅將西剎同南邵的矛盾升級,而且也解了夢斷情的圍,亦是一箭雙鵰啊。
而燕老大,還是致力於自己的除草事業,對天下局勢,概不關心。
“陛下,現如今,南邵同西剎鬧得不可開交,我們下一步要如何?”這日,莫曉天同皇浦藺一同在城中散步,而燕老大則推脫說,自己才遠離公眾視線兩個月,出門會被人拍板磚的。
“你有何想法?”皇浦藺反問道
“臣下一直認為南邵與西剎之事,少管為妙,但此時不動,一切怕就晚了。”莫曉天將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皇浦藺連連點頭,“所以,我想讓咱們的探子,偽裝成一般得商賈,混入南邵與西剎交界處,打探詳情。”
莫曉天思索一下,“此法可行,陛下果是比我這些下臣想的周全。”
皇浦藺笑著說,“莫要誇我了,我幾斤幾兩重,自己還不知?!”
“那陛下,將此任務交與我手吧。”莫曉天自動請纓道,“這些日子,也清閒夠了。”
皇浦藺擺擺手,“輪不到你,有人早你一步。”
莫曉天一驚,“是誰?”
“這不來了。”皇浦藺迎向來人,“國師可是來晚了,該罰,該罰。”
來人正是一隻在外的東諦國師巫天棄,“陛下,臣也是才到家中,便接到旨意,路上有些耽擱了,望陛下海涵。”
莫曉天見到巫天棄,渾身上下還是不舒服,果然自己看不慣他。“這不是莫大人,您臉色不好。”巫天棄見到一旁的莫曉天一隻繃著個臉。
“哪有啊,莫卿是因為想要外出的活,被人搶走了,正耍脾氣呢。”皇浦藺不忘讓莫曉天在巫天棄面前出一把醜。
“竟有這事。”巫天棄向莫曉天作揖道,“莫大人,實在是在下已然準備妥當,不是故意搶了您的差事。”
莫曉天趕忙擺手,“莫聽陛下胡言,此事交與國師,在下便是放心了。”
“好了,兩位愛卿,此事便這麼決定了,咱們再四處轉轉,很久沒這麼悠閒了。”皇浦藺的話,讓莫巫二人暫時放下心中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