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中外哲學書籍攻讀,每每在女生面前談論,而女生必定一臉莫名其妙:你在講什麼?哲學?哦,我們不看這種小兒科的哲學——太簡單易懂了。我們現在都研究深一層次的人生理念。然後跟其他女生相視而笑,卻不管怎麼問都不肯說在研究哪本書哪個人哪個方向。
這件事當年被趙雲引為平生第一恥辱,從此與貝塔斯曼不共戴天,卻也因此與言情小說結下善緣。
解釋完後朱桑傅哈哈大笑半天,然後探進頭問:“那什麼叫不思我也在?”
瞪眼睛。
“看不到嗎?每天吃了睡,醒來吃,吃完接著睡,你可見我有思考的空當?”
他縮回頭,外面一片寂靜。
寂靜不到十秒,狂笑傳出。
車廂內的我面對小白的臉無奈嘆氣:“想笑就痛快笑吧,憋笑對身體不好人生應該及時行樂呀 ”
小白轉頭背對我,細瑣的笑聲自她臂彎處傳出。
唉,還是這樣估計她的形象………其實你張開血盆大嘴盡情笑,我絕對不會記恨在心,不會晚上悄悄給你衣服畫鬼臉的
走出皇城,大家的心情都明顯放鬆。
開始明白為何中國歷史上的大人物一旦受到委屈或者傷心事就寄情于山水,而李白等人又為何喜歡旅行。走出固定的地域,面對陌生的景觀,真的會令人心情舒暢。而面對那座座大山,滔滔河流,又會令人不由自主感嘆自然之偉大,相比之下我們所斤斤計較的東西真的不算什麼。
我不會華麗的詞藻,無法描述這種心情轉換。
但是,突然明白什麼叫劃地為牢。
也許不是別人劃是我們的心圈禁了身體。
需要重點強調的一個問題:放鬆的是大家,不是我,王翠花。
很不幸的,暈馬的王翠花同樣暈馬車——馬的遠方表兄弟?他們一家跟我犯衝!
在皇城經常乘馬車,我以為沒有問題。卻忽略掉那個馬車為我專門設計,內部構造與常不同的豪華級馬車。加之路途近,道路平坦,完全沒有不適。
可出門在外,尤其我們是用逃的,自然不可能有太好的馬車,以現代比喻:一個是別摸我(寶馬)一個是下力(夏利)而道路也不是水泥或柏油路,連起碼的平整都算不上,我只能邊吐邊顛簸,用睡覺來對付每一天的煎熬。
好在這幾天路途較之前面平坦些,而我的身體機能大概已經適應馬車生涯,暈頭轉向面黃肌瘦的狀況改善很多。
算算我們走了將近一個月,我現在的狀態兩字能形容——真慘!
好容易養起的膘全掉了,絕對排骨美人!也算朱桑傅有良心,每到城鎮必定停下休息幾天,讓我補充營養外加抱走一罐罐藥丸。做什麼用?
治貧血吶!
他雖嘴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他的心疼。 每到城鎮必定找去最好的藥鋪大肆搜刮補藥補品,如今我們馬車上堆滿千年雪蓮當歸人參之類。
出皇城菠菜反而不好找。我只能到處留意有無類似阿膠的東西。
貧血屬於慢性病,不想傷風感冒那般好治療,只能慢慢養。
本來朱桑傅要我跟他或小白習武,以強身健體從根本上改善體質。
我欣然答應。
終於有機會見識並親身經歷中國博大精深的武術,我怎能不答應?現代以為不可能的輕功,水上漂,內功,全部存在的世界,你說要你眼不眼暈?學不學?
但是。
第一天過後,無論朱桑傅如何威逼利誘我都堅決不學。
那叫人能學的事情嗎?根本是超人好不好?
從基礎開始,蹲馬步一蹲幾個時辰。聽好,是時辰,還不是小時!蹲馬步我幹嗎跟你們學,隨便找個角落我自己都會頓!而且這兩個人一提到練武馬上就變臉,個個成為地獄來使,黑麵判官。我都懷疑他們是否當初學武被壓迫太甚,以至於今天來折磨徒弟!多年媳婦終於熬成婆,放我我也要發威。
問:有無三天輕功速成班?
朱老師:你在做夢?發燒了?
問:可否教習內功速成大法?
白老師:左腿向前,右腿向後,儘可能劈開。
翠花以為這是捷徑,照做不誤。
結果,大家都猜到了。老胳膊老腿的翠花伴隨著咯吱咯吱骨頭響和慘叫聲整個人以狗啃泥的狀態與大地親密接觸。
我去找最老實的達額。
問: 教我最快速練好的劍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