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我的槍切磋切磋?”趙局長又問道。
“那可不行,我們怕傷到您。您是來辦公事的,我們是來閒玩的,碰上了您,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啊。”刀疤這話的內在意思就是,趙局長是白道,他們是黑道,白道跟黑道動起手來,不管誰輸誰贏,都是黑道的錯,而且刀疤也不像跟趙局長起衝突,這樣是打起來,還真不好說誰輸誰贏。
“哈哈,說的在理。今天這幾個孩子我保了,行不行。”說這話時候,趙局長是看著所長說的。
“行、行,你的孩子當然您做主了。”所長連連點頭。
“刀疤,你有什麼意見嗎?”趙局長說道。
刀疤今天才知道,趙鵬輝的老爸竟然是公安局局長,要是早知道,絕對不會把他們的關係鬧成現在這樣,現在可好了,自己跟趙鵬輝陸小北樹敵,也等於是跟真個嶺北鎮的白道樹敵,以趙局長的實力,足以能打壓刀疤的勢力發展不出來。
“當然,當然,您的地盤您說了算。”刀疤此刻也只能忍了。
“那大家都同意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也都早點休息把啊。你們幾個兔崽子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跟我走啊!”說完,趙局長帶著自己的特警以及陸小北、趙鵬輝他們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上了趙局長的車,到英德。
在車上,趙局長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到了目的地之後,趙局長才說道:“你們先回學校,趙鵬輝跟我回家一趟,我有事情問他。”
趙鵬輝跟著自己的父親回家了,陸小北也回到了宿舍。一到宿舍,陸小北把發生的事情給大家都講了一遍,大家也偷聽的心驚肉跳的,現在讓陸小北想起來還有點後怕,如果趙局長沒有及時趕到,那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完蛋了。
“北哥,咱們現在算是徹底和刀疤那傢伙撕破臉了,跟他早晚要打一仗。”陳冠東說道。
“那是肯定的,但是就目前的局勢來看,刀疤的勢力在嶺北鎮不小,真死磕起來,咱們夠嗆是他們對手,所以,我需要借用一些外部力量。”陸小北說道。
“北哥,你想借用趙鵬輝的父親吧。”白宏宇分析道。
“當然了,趙鵬輝父親的力量不用我去借,他們也會主動來幫忙的。趙父雖然總打趙鵬輝,但是他還是很愛他的兒子的,這次刀疤動了他的兒子,而且今晚,趙鵬輝肯定會將咱們的事情都將給他爸聽,以他父親的作風,這件事他一定會管,而且將為我們出動他所有的警力!”
“那咱就穩勝了唄。”杜虎插嘴道。
“穩勝不了。即便警方出動全部警力,咱們跟刀疤的差距也是太大,即便在一場戰鬥打贏了,以後也會時常發生摩擦,咱們也會逐漸的處於下風。所以,我需要一戰就把刀疤乾死!”陸小北跟大家說。
“那北哥,除了咱手底下的兄弟們,還有誰肯去跟刀疤火拼?或者,你在哪還能教到更多的人。”白宏宇問道。
“有一個人,他一定會幫我,因為他視刀疤為眼中釘,早就想除掉他了,這回正好借我的手,一句幹掉刀疤。那個人就是康渺渺的父親,康俊福!”
第二天,趙鵬輝回來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估計是又被他爸施展家庭暴力了。
“怎麼樣鵬輝,跟**聊的行嗎。”陸小北問道。
趙鵬輝點點頭,說道:“差點沒打死我,不過他也是恨鐵不成鋼。我這個朽木也不值得他去雕刻。他跟黑道打交道這麼多年,也知道,混進來就別想再出去了,我爸他雖然嘴上說不管我的死活,但是他還是很在乎我的,臨走的時候,他說既然咱們已經跟刀疤鬧翻了,就抓緊時間做掉他,免得夜長夢多,如果有需要,他會全力以赴的幫助咱。”
“你老爸果然是英明神武啊,有了你父親的幫忙,咱們就能放手去幹了!”趙鵬輝笑著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讓鵬輝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去找康渺渺,讓她聯絡她父親,咱們已經到了跟刀疤開展的時候了,這回咱新帳舊賬一起算!”陸小北說道。
第二天晚上,學校組織大學部組織聖誕節聯歡晚會。陸小北他們也去湊熱鬧了。整場晚會在大學部的大禮堂裡進行,陸小北他們去的時候,禮堂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臺上表演節目的已經開始表演。
第一個節目是個蓬頭垢面的小子在臺上唱歌,不論那小子歌曲唱的怎麼樣,就看這張相也讓人覺得噁心,下面的觀眾欣賞水平也極低,這樣的表演眼給出一陣一陣的掌聲,後來才知道,臺下好多都是他們一個系的,打架都來捧場,讓這個邋遢的傢伙也算是露了一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