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根本不會覺得我是les。哦,不過最主要還是要告訴你們我已經名花有主了。”她頓了頓,手指輕輕敲著咖啡杯,笑著說,“所以不論我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都會有人等著我回去。”
李洛正想開口,服務員端著南瓜拿鐵適時出現。程心切換西班牙語時聲線變得低沉婉轉,像大提琴G弦震顫的餘韻。說話時左手始終虛搭在喉間——這是長年使用西語形成的發音習慣。
\"試試這個。\"程心將綴滿肉桂粉的咖啡推給二人,\"在巴塔哥尼亞高原,當地人會把南瓜籽烤香碾碎做成香料。不過服務員說他們的南瓜來自墨西哥,肉桂產自錫蘭,咖啡豆生長在安第斯山脈——從南到北啊,不比長安的荔枝來得容易啊。
夕陽開始染紅海面時,程心看了眼手錶。\"差不多該出發了。\"她起身整理裙襬,說,\"警惕教堂的扒手、會講英語的餐館老闆,以及,選擇googlemap評分4.7以上的開心果冰淇淋店鋪,表明好吃到違反正態分佈。”
走向停車場時,程心揹包突然傳出悠揚的探戈舞曲。她掏出正在震動的手機,發現是導演組,“喂,導演,我已經接到人了,我們現在過來。機票還沒買,我現在買一個,來得及,沒問題,實在不行我就不去了唄,原本也沒說義大利這段要我加入。你們原本嚮導鴿了,你想到我了。記得給我加錢哈。”
掛掉電話,手機的屏保出現在桌面上,是兩位新娘在伊瓜蘇瀑布前接吻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