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在談論,天地萬物盡皆逐漸變色,隨即眼前一花識海嗡鳴,再睜開眼睛時,已經身處大石前面。
旁有二人上前對眾人拱手道“眾位師兄、師姐,在下蓮山堂執事葛良,奉衛堂主之命前來,邀請各位前往做客,務請各位莫要推辭”。
眾人互視皆無意見,張勇便道“感謝衛堂主盛情,我等怎敢當堂主之請,只因任務時間緊迫,故此未先行拜見衛堂主及貴堂,已是禮之不周尚未謝罪,怎敢再去打擾?”。
葛執事道“衛堂主也言及此,知道各位必是先去完成宗門任務,如此並無失禮之處,故而特派在下等候於此,既如此,請隨我來”,說罷便引著眾人向蓮山堂而去,眾人不再客套跟隨前往。
這衛堂主卻是極為豪爽,熱情好客,又極健談,每有宗門弟子來此,便迎來送往極為支援協助。
眾人拜見過衛堂主及蓮山堂眾人後,便被請至客廳用茶,眾人敘談,衛堂主將蓮山堂情況及本人簡略介紹,眾人也將各自情況簡述,又聊了此次任務及各自感悟收穫等,又聊了各自所知的各種奇聞異事。
衛堂主則每講一人一事都是惟妙惟肖機智幽默,氣氛熱烈不時歡聲笑語,眾人連日緊張忙碌精神頓時輕鬆,僅此一見不多時便覺親近。
衛堂主固然是盡地主之誼、同門之誼,又兼其豪爽好客樂於交往,其意也有多與英才交遊,必有所借鑑之處,另外眾人來此做任務也必有所感所獲,也可以從中有所啟示和收穫等諸多用意,不多時便有執事上前稟告準備完畢,衛堂主便請眾人入席。
菜餚極為豐盛,山珍海味俱全,衛堂主又著人將自釀的雪蓮酒捧來,遲慧是女孩子,盛情之下便只飲了一盅酒,蘇野年紀尚小推辭不過也飲了一盅。
衛堂主善飲,眾人在衛堂主等蓮山堂眾人盛情下,從一開始的謙讓到後來觥籌交錯開懷暢飲,極為暢快,雖然可以元力將酒逼出,但眾人皆未如此失禮,直至暢懷方罷。
見眾人已有醉意,衛堂主便令執事安排眾人至客堂,在此休息一晚。
第二日用過早膳,玄舟早已等候,眾人與衛堂主等蓮山堂眾人辭別登上玄舟,回返宗門。
玄舟升空,自玄舟向下看,萬物迅速變小,大地如畫天空如境,玄舟雖然速度極快但卻極為平穩,眾人無言各自修練、悟道。
不久後當玄舟線路臨近三宗交界附近百餘里時,駕馭玄舟的丹器閣弟子極目遠眺,觀看二宗境內風景。
此次駕駛玄舟的弟子名為陸遠,此行乃是丹器閣輪值任務並賺取些酬勞,僅片刻後,陸遠突然失去意識,身體一軟緩緩倒地,數息後六人皆是軟到。
玄舟前方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將神識向除康強外的五人識海探入,雖然是在暫時失去意識的狀態,但各人識海屏障仍在,且在自己識海中其本身意志乃是絕對主宰。
且此時完全是靠其天然自生的本能主導,故此那個模糊身影所發出的神識得以在瞬間逐一侵入,雖然九成侵入神識被瞬間湮滅,但所餘一成神識卻是在半息之久後才被湮滅,模糊身影之人神識被湮滅的同時受到反噬。
識海劇痛下,仍在半息時間內,將五人識海掃過,那人得手後迅速遠離轉眼間消失無蹤,至無人處將三顆丹藥入口,強忍劇痛恢復了一刻鐘便又立即起身,向九陽宗境內遠遁而去,僅這一次反噬,便令其難以承受。
卻說蘇野在意志消失的瞬間,靈臺果立即發生異動,一股無色霧狀物質散出瞬間充滿識海空間,識海中的五十四顆星辰、識海海洋中之多處、靈臺果本身皆被無色物質隱去,外來侵入之神識掃過後,便全數被識海及識海屏障湮滅。
此過程與其他四人一致,但即便如此,仍是在片刻後意志方才恢復,陸遠和另外四人也相繼恢復意志,陸遠立即檢視自身及玄舟,又檢視眾人,方才放下心下來對眾人道“剛才發生了異事,你等身體可有不妥之處?”。
眾人也道如此,但一切正常未有異狀,陸遠也說極為怪異,既不像中毒、也不像神識攻擊,此事甚為奇怪,想必是另有原因,只好待返回宗門後將此事稟告,由長老判別。
卻說那個模糊身影之人遠遁數百里後,突然方向一轉,悄無聲息向望海門而去,最終去了何方無人可知。
那人邊走邊整理所探知內容,所獲不多,從遲慧識海中得到此次任務一些資訊但不完整,其在林執事任務中所感皆被探得,算是較大收穫。
從其他三人識海探知所得各有不同,其中張勇、常樂、賀方處所得各為其家族核心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