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我們長得有九分像,而且聽說我們的聲音也差不多。只是,我從未聽她說話活。”
“我聽過。”月箏嬌聲道,答她:“絳霜以前在王府很俏皮,有些野性子,經常和胤軒一同外出,寸步不離。如果不是你和她的性子相差太多,而且額前有蓮花印,估計很多人要被混淆分不清的,而絳霜算的上是被母后收養的,所以。。。。。。”
“嗯。”映雪心頭更加透徹了幾分,此刻她想起楚幕連曾經說過的話來,楚幕連說絳霜也是蓮鞝的人,明珠子能變色,跟她背生血蓮是同樣的道理。那麼如果她的妹妹真的沒有死,絳霜是她妹妹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大。
呵,連絳霜是她的雙生妹妹?
她的心窩戳了一下,又痛又麻,如果是妹妹,她要如何取捨?
“姐姐?”月箏拍拍她,讓她緩過神:“我們現在只是猜測,並不一定是真的,這個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非得是姐妹。”
她無力的笑笑,心兒透心涼。事實一點一滴擺在她面前,讓她不相信也難呀。
“月箏,我想去披香閣看看。”站起身,默默往外面走,想去尋找湄妃留下的點滴。如果果真如明淨所說,當年是有人要害她們母女才抱她們姐妹二人出宮,那這個陷害她們的人是誰?
寧太妃嗎?
“姐姐,我陪你去。”月箏體貼的跟在她旁邊。
到了披香閣。只見院門被鎖上了,牆壁斑駁,大門落漆,大鎖生鏽,似是有了些年數。她和月箏站在外面,看著那株伸出牆頭來的紅杏,落寞道:“一枝紅杏出牆來。”
月箏聽著,道:“愛上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男人並沒有錯,更何況她後來是這個男子的妃子。”
映雪眉一蹙:“因為恃寵,所以招人嫉恨?”
月箏道:“呵呵,後宮亙古不變的定律,沒有誰對誰錯。”微微一頓,又道:“姐姐,爹爹生前曾在遺書裡告訴月箏,他不是與湄妃私奔,而是受先帝所託,帶湄妃遠離這是非之地。”
“是啊,她真的遠離這是非之地了,從此不問紅塵,不理世事。”映雪淡淡的笑,突然很羨慕起明淨來。
武德門之變,促使連胤軒不得不帶傷理政起來,原來西門易容他的事還是讓有心人瞧出而來破綻,幸好孤獨北冀的蛇靈珠助他醒了來,並給他體內提供天地精華,輔他養傷。而西門也給他用內力療了幾次,等他差不多能提劍運氣,便改為調養。
自不必說,奏摺堆積如山,用完午膳,還未批閱完。只怪西門當皇帝這段時間太懶,日日笙簫,從不管這些,只用嘴皮子說話話。
揉揉眉心,他闔上最後一本摺子,站起身。
“天黑了?”只見旁邊的燈罩裡都燃了燈,將殿內照得通透,難怪感覺不到黑。
“是的,皇上,您要傳晚膳嗎?”內侍公公在旁邊細聲細氣稟報,“大內侍衛統領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時,皇上要傳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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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坤來了?”他劍眉飛揚,踱到軟塌坐下,“快傳,順便將晚膳傳上來,朕要與雲坤同桌而食。”
“是!”
等公公帶著人出去,雲坤也進來了,一進門就對他叩拜行君臣之禮,最後才道:“皇上龍體可好些了?”
“呵,還死不了。”他輕輕一笑,心裡自喜,他初醒來的那晚可沒把映雪折騰得累暈過去,這就說明他依舊生龍活虎,只是需要調養,使不得內力。
“。。。。。。”雲坤讓自侃的話閃了神,又見對面的男人滿臉春風,起色查不到哪裡去,才道:“皇上,蘇渤海夫婦早已帶進宮了,何以不讓綰昭儀與他們相認?”
連胤軒的好心情一下子被這句話潑了涼水:“蘇渤海告訴朕,映雪確實是湄妃所生,是當年他偷偷抱出宮的公主,也就是朕的皇妹!”所以自從那夜解了相思之苦,他就理智回籠再也不敢碰她,更不敢面對他的女兒。
“那宇文抱出去的那一個呢?”雲坤驚得汗流浹背。
連胤軒臉色更難看:“朕在查。”有道:“朕讓你查的訊息呢?”
“小公主不在卞州,齊康說並未見到孩子。”
“該死的!”他霍的站起,瞬息滿臉怒氣:“映雪明明說與那蘇通的交換條件是將嫵塵送到卞州,這廂竟敢給朕使詐!”
“皇上息怒,蘇家沒有使詐,而是在去卞州的路上讓人給劫持了。。。。。。”
連胤軒心下一驚,利眸微眯:“什麼人?”
“連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