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啊,哈哈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我不用對你負責呢,還是想說你不想對我負責呢?”林成功實在是忍不住要笑,沒想到衛慕容這種80後女性也這麼封建。
“啊?”衛慕容被問愣住了,她也琢磨半天,“我……我……當然是你……不是不是,是我……也不是,反正我地意思你明白就行了。”可憐的衛慕容已經語無倫次。
“是,是,我明白。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要揮手道再見?”
“當然了。我的保鏢和車應該還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衛慕容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逗留,她快速向客房門口走去。可是不小心從她的手袋裡露在外面一小塊白色布角,而這塊布色又不小心夾在椅子和牆之間,衛慕容這一走,那塊白布就越露越多,幾乎從她的手袋裡都扯了出來。
林成功看著那塊從衛慕容手袋裡被椅子夾出來的白布,越來越覺得眼熟,突然想起這明明應該是床上的床單。*
“喂喂!”林成功一古碌從床上爬起來,抓住那塊白布。“你這是幹嘛啊?”
衛慕容也驚覺不妙,回頭看到林成功拉著自己手袋裡的白色床單。她立刻變得無比緊張,伸手就往回拉。
“林成功,你……你快還給我。”
“你瘋了?讓人知道擎天總裁在酒店住一晚,順手偷人家一條床單,擎天還有臉再混嗎?”林成功瞪大眼睛,說什麼也不鬆手。
“你根本就不懂,你快給我。”衛慕容急得臉上流汗,用雙手拉床單,想搶回來。
“我不給你,你得先告訴我。為什麼偷人家酒店的床單。”
“你別那麼多事好不好?快點把東西給我。我還要上班呢!”
“我不給。”
“你給不給啊?”
“就是不給!”
“嘶!”
林成功和衛慕容搶來搶去,都挺用力的。/*那白色床單是真絲地,哪經得住他們這麼扯。立刻從中被撕開兩半。衛慕容急忙把手中的半片仔細看了一下,發現不對勁,就撲上來又要搶林成功手裡的那半片。
林成功也覺察到這床單有問題,在衛慕容搶到之前,已經抖開了。剎那間,兩個人都僵住了,好像兩具雕像,因為雪白地床單上面,有一塊豔紅的血跡。衛慕容此時粉臉上的顏色就像床單上的血跡一樣,豔紅豔紅的,而林成功也才醒悟到衛慕容的女性問題。
“你……你是處,處……”
“不許說!”衛慕容突然大叫一聲,打斷了林成功的話,還威協式地瞪著他,“我警告你,你不許說,不然我肯定會殺了你。”
“好,我不說。咳,這種東西,你別留著了,挺……挺晦氣的。”林成功把手裡地半片床單丟到地上,十分尷尬地向衛慕容提議。
“不關你事。”衛慕容從地上撿起半片床單,又收回自己的手袋裡,最後瞪了一眼林成功,轉身離開客房走了。
衛慕容走地時候沒有關門,林成功光溜溜地站在門口裡面,發了半天愣,幸好這段時間門口沒有人經過,不然林成功非被當成暴露狂抓起來不可。*/
等林成功也走出酒店大門,衛慕容早就走得沒了影子,林成功找到自己的車子,開車去學校上班。後天就是葉雪三的大婚之日了,唐甜已經沒有時間再管學校的事,最後張羅著婚禮當天需要用的一些東西,還有流程,她不但要搞,還要和秦大叔商量,畢竟結婚是雙方的事。
林成功則跑到韓銳曾經籌備的那個小辦公室裡,開啟韓銳的電腦,又開啟聖佛朗職業學院的網址,看著網址出神。林成功在思考和聖佛朗職業學院合作的事,現在聖佛朗那邊已經有了意向,但是要求來北河實地考察。
學校現在雖然新大樓已經建起,而且有了第二校部,可新大樓只是座落在原校址地靠街圍牆這一側,現在學校原址也就是操場就是一片狼籍,像春天被翻耕過地農田,而且連大門都沒有,老教學校也破破爛爛,還有那堆曾經是宿舍樓的廢墟,聖佛朗職業學院地人要是真來了,肯定當場就會掉頭走人。
一切的問題,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錢”。*現在林成功沒有錢,否則這些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操場亂可以重修,大門沒有可以建個銅地,教學校破可以拆掉再建,廢墟可以徹底平掉種成花園。
關於這個錢的難題,林成功想了一整天,除了吃午飯的時候去了趟食堂,剩下的時間他就傻坐在小辦公室裡,看著電腦想辦法。
晚上回到家,林成功吃完晚飯還在想,坐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