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
“你這樣死纏爛打和歷孟南有什麼區別?”
“沒區別,我和歷孟南本來就是一樣的人,只不過對你我們的目的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項秀靜問,車浩北卻沒說,反而躺在那裡望著房頂發呆。
見車浩北不說話,項秀靜起身倒了一杯水喝,邊上有床喝完水她把鞋子拖下去,躺在上面不說話了。
等到車浩北有了動靜,她才從床上起來,起身走去問車浩北:“要去洗手間?”
“嗯。”車浩北起來把被子掀開,項秀靜這才看到,車浩北的手凍壞了,又紅又腫的。
本來挺好看的一雙手成了這樣。
項秀靜看著有些不太舒服,但也沒說什麼。
“我扶著你娶洗手間裡。”搭上手項秀靜把車浩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一個女人有些扶不動車浩北,好在車浩北他自己能走動,但看車浩北的腳走路高低不平,似乎也給凍壞了。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你追女孩子要是一直這樣,你這輩子不就完了,以後別這樣了。”項秀靜這邊說著,車浩北那邊答應了一聲,用鼻子嗯著。
項秀靜抬頭看了他一樣,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沒生病的時候強勢的如猛虎下山,病了反倒是像是一直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