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叩拜,同時發出呼應的呼喝之聲。他們根據手持不同顏色之玉條依次叩拜,叩拜之時歇聲而起身繼續呼喝,如此五色輪替,聲湧如浪,高低起伏,形成一種奇異的波動。
顯然這是一場奇異的祭拜儀式,吟唱之中,眾人的心念匯聚到了玉石臺中央的那名黑衣女子身上。這些心念赤誠而無任何的個人意願,發自本心精誠無比,匯聚在那女子身上之後。那女子腳腕之上的鈴鐺突然自行震動起來,發出一陣急促的響聲,隱約暗合某種奇異的韻律。隨著鈴聲不斷響起,突然那女子手腕上的蛇骨之串化作了一條通體雪白的白蛇,吐出嫣紅的信子,沿著那黑衣女子的手臂遊動到了她的身上,在她周身遊走不定。
白蛇只有手指粗細,也並不長,它在那黑衣女子身上游走了幾圈之後,最終來到了那女子的腰間遊走一週,頭尾相銜,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再也不動,好像是那女子憑空多了一根白色的腰帶一般。
隨著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