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引爆炸藥,我會把你女兒五馬分屍。”
那邊的路父沉默了,楚函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他抬腳向正欲發飆的楚沐之走去。
楚函停在了楚沐之三步遠的地方,他雙手落口袋裡看著楚沐之道,“楚沐之,路震天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告訴你一個秘密如何?”
“秘密?什麼秘密?”楚沐之戒備的將電擊棒橫在身前,開口問道。
楚函魅惑的揚著唇角,“楚沐之,你記得不記得2年前你曾經踹掉過路燦雪肚子裡的一個…野種?路燦雪是不是告訴你那孩子是我的?可是很抱歉,我從來沒碰過她,她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呢?”
楚沐之徹底錯愕了,他結巴了,“什…什麼?”
“我說了什麼你沒聽清楚嗎?那好,我再重複一遍,我說你生生踹掉了自己的骨肉,你還稱你自己的骨肉為ye種!”
楚沐之從沒想過那孩子會是自己的,路燦雪明明說那孩子是楚函的。
“毒婦!”楚沐之的眼眶紅了,他朝路燦雪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那怨恨的目光彷彿要在路燦雪身上射出兩窟窿。
那天她用話激怒他,一口一個窩囊廢,一口一個lv帽子,還挺著肚子炫耀這是楚函的孩子,她就是想借用他的手解決掉那個…拖油瓶,又讓楚函內疚。
虎毒不食子,可是她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楚沐之不能打路燦雪,但將所有怒氣撒在了楚函身上。
他舉起電擊棒就落在了楚函頭頂,“砰”的一聲悶響,楚函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向後退了好幾步。楚沐之緊接著追上來照著楚函的長腿就是一腳,楚函跌坐在地上,楚沐之將電擊棒開到三級去電楚函那條殘廢的胳膊。
“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楚氏是我的,可是你覬覦楚氏又奪走了我的未婚妻,你毀了我原來快樂的生活。路燦雪這個jian人心狠手辣會不得好死的,而你楚函更會下十八層地獄,我詛咒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
楚函任打任罵也不還手,他躺地上抽搐著,身上傳過巨大的電流一**的撕扯著他的身體和思維,他快窒息了。
他死死的看著倉庫裡離了很遠的麗姿,麗姿側眸沒看他,但她在哭泣,豆大的眼淚從眼裡滑落了下來,她泣不成聲。
此刻她的眼淚是為誰而流?
楚沐之瘋狂的踢打著楚函,等他打的全身無力時,才停了下來。
楚函嘴角沁出了血漬,他平躺在地上在一片黑暗麻木的世界裡尋找些清醒的神智,劇喘幾聲,他將話說完整,“楚沐之,你恨的是我,放了麗姿,我們進倉庫,我陪你玩。”
“哈…哈哈…”楚沐之大笑著,“沒想到你楚函還是個痴情種,死到臨頭了還想著你的小qing人。好啊,我放了麗姿,她出倉庫,你進倉庫。關上倉庫門,你看我怎麼整死你!”
於是有人鬆解了麗姿身上的繩子,她四肢僵硬了,她廢了很大的力才站起身,緩慢的移動著小步。
而楚函也站起了身,他喘著粗氣,向倉庫裡面而來。
兩人在門邊遇上,麗姿讀懂了他狹眸裡的關切和疼惜,她抹了把淚,在他注視的目光裡緩緩露出微笑,她開口道,“楚函,恭喜你,你再一次在我面前詮釋你對路燦雪可以拋卻生死的偉大愛情,我給你們鼓掌。若是你可以活著回來,我衷心的祝福你們。”
他想救她,可是他捨不得推路燦雪出來,所以他用性命來換她,其實他保護的永遠是路燦雪。
楚函停駐了腳步,他不知道怎麼會給她這樣天大的誤會。
他想解釋,在她與他擦身而過時,他想拉她的小手,但是他動了胳膊,麻木的肢體絲毫沒有反應。
麗姿跨出門檻,她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一切都結束了,無論楚函是生是死,那都與她無關了,她自由了。
雖然她的心臟在一陣陣延綿的收縮和刺痛,淚水如決堤般一再模糊她的視線。
麗姿想轉身離開,但她看見楚沐之丟掉了電擊棒,從褲兜裡掏出一把黑色手槍。她神經一震,那黑色的洞口已然對準被楚函英挺的後背。
楚沐之扭曲的面色,他在無聲的說著---去死!
“砰”一聲巨響拉回了楚函的思緒,有柔軟的嬌-軀撲到他的後背上,那嬌-軀寒涼徹骨,但不知從哪噴灑出一股熱液瞬間染溼了他的襯衫。
隨著這聲槍響,埋伏在四周的人馬傾巢而出,楚函不知道戰況如何,他轉過身,直愣愣的看著一身鮮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