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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中,就得出下面的結果:雖然窯姐我覺得李太白的詩狗屁不通,但如果大家都說他已經通了狗屁,那我也要和眾人一起來對這作品交口稱讚了,否則脫離了群眾那是很危險的事,很可能會被眾人們稱之為沒文化,那我大學畢業的文憑是找假證販子買來的這一秘密就暴露在眾人面前了,這可太得不償失了。

這就是同樣的詩,李白的被稱為牛B,而張汪汪的,卻被稱之為傻/B了,同樣的東西,因為產地不同而得到的待遇卻天差地別,這也難怪張汪汪激動罵人了。

看到張汪汪如此激動,與他同飲的同鄉劉二狗醉笑道:“汪汪啊,俺就搞不懂了,你這首詩我也聽過了,李白李黑炭他那首詩我也聽過了,確是差不多,如果是你先寫出來的,那應可判他嫖竊。但是就算他要嫖你,嫖完以後他再偷你,你緊緊捂住屁股大義凜然義正辭嚴不讓他嫖不就行了嘛?再說你把你的銀兩縫到貼身內褲裡,就算他想偷也偷不到。嫖又嫖不到,偷也偷不成,他如何實施他的嫖竊行為呢?”

經此波折,張汪汪對在詩歌界發展的想法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心灰意冷,贊同道:“想我堂堂七尺五寸三分男兒,換算成公制就是1米86身高的男兒,豈能讓他嫖了?他如果不拿出五千兩紋銀,想嫖我這想法想也休想,提也休提,No_way。”

劉二狗握住陪酒的小花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口,接著說:“但不管是你的詩,還是李白李黑炭的詩,我覺得都不咋地。要是小學生寫出這樣的詩,或許我會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