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後跟著範雅珺進了餐廳。
“傑哥,您看那個位置可以嗎?”進了餐廳,範雅珺指了指靠窗的一個位置,輕聲問道。
“可以,你安排就是。”夏雲傑點點頭道。
於是範雅珺領著四人到靠窗的餐桌前坐下。桌子是小圓桌,可以坐六人而不顯擁擠。等夏雲傑四人坐下後,範雅珺拿了選單過來,說了聲:“你們先看看,需要點單叫我。”
說完範雅珺就走了,不過不是去門口迎賓卻是去了廚房。
範雅珺去了廚房沒一會兒,便跟一位穿著白色廚師衣,戴著高高廚師帽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那廚師出來後,先是一一跟正在用餐的客人輕聲打招呼,問菜餚是否合他們的口味,是否還有什麼要求,最後才走到夏雲傑那一桌。
廚師還沒到夏雲傑那一桌,林音三人已經站了起來,而這時夏雲傑已經從林音三人口中知道這廚師就是四季酒店中餐廳的主廚,來自香港的趙小龍。
一般情況下,夏雲傑都是保持著謙遜的作風,所以見林音三人站起來,便也就跟著站了起來。
趙主廚見夏雲傑站起來,急忙快走兩步,走到跟前時,已經笑著衝夏雲傑伸出手道:“你一定就是林音她們跟我提起的祖國同胞夏雲傑夏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啦,請坐,請坐。”
趙主廚說國語廣東腔很重,不過在異國他鄉聽到這口音卻是很有股子親切感,況且這趙主廚也算客氣,還特意親自出面來跟他打招呼,更給人一種見到同胞的親情感。
“是的,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夏雲傑跟趙主廚握了握手,然後笑著落了座。
“鄙人姓趙,全名趙小龍,香港人,這是我的名片。”趙小龍跟著也落了座,然後遞了張名片給夏雲傑。
夏雲傑沒有備名片的習慣,見趙小龍特意給了自己一張名片,歉意地衝他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趙主廚,我沒帶名片。”
“沒關係,沒關係,聽夏先生的口音應該南方人。”趙小龍擺擺手笑道。
“是的,江南省的。”夏雲傑回道。
“那隔我們香港不遠,聽林音說,你這次是來塞普勒斯旅遊的,這可是很少見啊!”趙小龍道。
“有個朋友在這裡,所以就過來看看,倒是趙主廚怎麼好好的香港不呆,跑到這裡來了?”夏雲傑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在他看來,這塞普勒斯雖然氣候環境都很不錯,但卻遠不如香港繁華,而且香港還是國際金融中心之一,這趙小龍棄香港這麼一個好地方,跑到塞普勒斯來,還真讓他感到有些不解。
“呵呵,香港好是好,但生活節奏太快,競爭壓力也大,為了養家餬口,我也就只好跑到這異國他鄉來謀生了,跟夏先生年紀輕輕就可以揹著包四處旅遊不能相比啊!”趙小龍感慨道。
“那趙主廚的家人呢?”夏雲傑又問道。
“他們不習慣塞普勒斯的生活,還在香港。對了,夏先生既然是江南省,那我就燒幾個江南風味的菜如何?”趙小龍說道,只是提起家人時,眼中那麼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那真麻煩你了。”夏雲傑感謝道。
“不麻煩,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而且你還是林音她們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趙小龍說笑著便起身離席,道:“那我先去準備,等會再過來跟你聊。”
“這趙主廚人不錯。”夏雲傑等趙小龍走了後,對林音她們說道。
“趙主廚人是很好的,不過聽說他比較慘的。”林音低聲道。
“怎麼了?”夏雲傑並不是八卦之人,不過他見這趙小龍人確實不錯,聞言就難免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聽說因為他常年在外打工,他老婆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去年剛剛離了婚。孩子還判給了她老婆,而他還得每年往家裡寄撫養費。”林音低聲道,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原來是這樣。”夏雲傑低聲說了一句,就沒再說什麼,倒是林音她們三人又說了一通,說他老婆如何如何不好。本來剛才他問這話,還有幫趙小龍一把的心思,只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他就算是個神仙,也是愛莫能助。
低聲說話間,沒過多久範雅珺就端了幾盤菜上來,都是江南風味的,還端了一瓶紅酒上來。
“趙主廚說這瓶酒算他的。”範雅珺幫忙把酒開啟,給每人杯子裡倒了一些,又把餘下的倒進醒酒器中。
“傑哥,塞普勒斯是葡萄酒的發源地,就連法國的一些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