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
雖然呂東義只是個處長,說起來職級也就比秦嵐這個副處長高出一級。但組織部是管官帽子的,而中國的官員最在乎的也恰恰就是官帽子,所以組織部在官場部門裡一直是真正的實權部門。像呂東義這樣一個處級幹部下地方去,有時候市委書記若客氣點,都會親自出面接待。
秦嵐的工作調動,就是呂東義在背後的一系列操作!
“研究室的工作還適應吧?”呂東義揮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然後一邊慢騰騰地攪著咖啡,一邊看似關心地問道。
“如果這樣做,你覺得很痛快,會就此放過我們家一馬的話,我很喜歡這份工作。”秦嵐抿嘴喝了一口咖啡。
很苦!
“秦處長,你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什麼叫放過你們家一馬?我有為難你們家嗎?”呂東義也喝了一口咖啡,用戲謔的目光毫無忌憚地看著秦嵐道。
咖啡很香!
“好,是我說錯,我向你道歉。說吧,你究竟想我怎麼做?”秦嵐問道。豐滿的酥胸在白色的襯衣下劇烈地上下起伏了幾下,最終又平靜了下去。
“我想你怎麼做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嫁給我,你們秦家和我呂家就是一家親,又會有什麼解不開的樑子呢?你說是不是?”呂東義用吃定秦嵐的目光看著她,目光甚至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臉上在她豐滿的酥胸上打量著。
“你做夢!”秦嵐豐滿的酥胸終於再次劇烈起伏。
“是嗎?那我就等著夢想成真!我說過,我一定會娶你的!”呂東義卻根本不為秦嵐的語言所激怒,衝秦嵐露出一絲勝利者得意猙獰的微笑,慢條斯理地扔下一句話,然後起身走了。
看著呂東義轉身離去的背影,眼淚在秦嵐的眼眶裡打滾,但她強忍著。
她讀初三時,呂東義讀高二。那時呂東義就已經是一個仗著家裡權勢玩弄女人的公子哥。有一次呂東義看上了她,當著眾公子哥的面調戲她,但沒想到卻被她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揍了一頓。
因為秦嵐從小就想當個警察,所以很小的時候她就開始練拳,而且她發育得早,初三時就長得跟大姑娘似的,力氣也大,呂東義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讀高二的大男孩卻被一個讀初三的女生給揍了一頓,這件事曾一度讓呂東義成為京城公子哥中的笑話。也是從那時起,呂東義發誓以後一定要把秦嵐這個女人娶到手,讓她一輩子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這次京城裡有位高官出了問題,而秦嵐的二叔也就是秦家真正掌舵之人,以前曾是這位高官的秘書,所以就難免牽連進去。
不過那位高官出問題時,秦嵐的二叔已經下到地方上任職,跟那件事牽連不大。照理來說就算被調查,也不至於被嚴懲,當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以秦家的底子背景,以後想升遷基本上沒門了。
這倒也沒什麼,秦嵐的二叔如今好歹也已經是西嶺省副省長,雖然不是常務副省長,不是省委常委,但也絕對算得上位高權重的政府高官。中國的官場本來就是金字塔型的,越往上就越難,到了秦嵐二叔這個位置再往上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也絲毫不為過。
以秦家的背景,就算秦嵐二叔的老上司沒出問題,若沒有合適的契機以及上面領導的重視提拔,秦嵐二叔的仕途基本上也算是走到巔峰,再上升的機會非常渺小。
可問題就出在負責這件事的竟然是呂東義的父親,所以秦嵐二叔的命運就掌握在了呂家的手中。官場政治本來就是個爾虞我詐,敏感複雜的地方。呂東義的父親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大權在握,再加上秦嵐二叔的後臺已倒,若要整秦嵐的二叔,可以說讓秦嵐的二叔提前退居二線、養老算是往輕裡整,真要往死裡整,摘了秦嵐二叔的官帽子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呂東義是呂家長孫,是呂家重點培養的物件。到江南省委組織部任職不過只是他下地方履歷的第一步。作為呂家長孫,呂東義在呂家是有一定話語權的,所以在這件事上,他提出了跟秦嵐結婚的條件。
這是呂東義的一個心病,呂東義的父親多少知道一些,所以見他堅持也就隨他去。畢竟呂東義是呂家長孫,到如今三十三歲了還不肯結婚也讓呂東義的父母一直很頭疼。況且,秦嵐的二叔怎麼說也是個有實權的副省長,是有能力才華之輩,如果能透過聯姻的方式,將秦家牢牢綁在呂家這艘戰艦上,對於呂家也不算是什麼壞事。所以呂家向秦家伸出了橄欖枝。
本以為秦家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欣喜答應,但結果卻出乎意料的是,秦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