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要透過他們的皮肉,直直解剖進他們的心中去。
他一心以宮門為先,為宮氏一族在外拼殺了多少年,如今長老們竟然會懷疑他?!
宮尚角面色冷凝:【宮門祖訓已為宮子羽而改,還不算偏袒嗎?如若長老們厚此薄彼,執意偏心,那我離開宮門便是。江湖之大,自有我宮尚角容身之地。】
宮遠徵也跟著起身:【分明霧姬身上的嫌疑最大,老執刃和少主去世時,月長老被殺害時,她都是第一個出現在現場的人,你們不去好好查一查羽宮,卻來質疑尚角哥哥!】
他咬牙切齒:【既然宮門規矩可以為宮子羽而改,那也可以為我宮遠徵而破!按諸位長老所言,一切以宮門利益優先,那早已透過試煉的尚角哥哥才是最合適執刃之位的人,我只會支援他,絕不同他爭搶,畢竟人活著,還是要些臉面,我知道我不配。】
宮尚角走了,宮遠徵豈不是也跟著走?他們兩個人離開宮門,前山就四分五裂了!
聽聞此言,花長老連忙說道:
【何須將事情說得如此嚴重?不如這般處置,子羽回後山繼續試煉,尚角亦可在前山追查此案。但為了洗脫霧姬夫人和角公子身上的嫌疑,長老院將遣人監督你們的一舉一動,如此可好?】
對峙的雙方各懷心思,氣勢洶洶地對視片刻,最終沉默地認可了此事,紛紛甩袖而去。
議事廳中,只留下兩位老人無奈地對視,滿是無奈與嘆息。
雪長老愁眉緊鎖:【霧姬夫人不通武藝,監視她,派一隊黃玉侍衛便足矣。然而,角公子在宮門威望甚高,角宮上下皆聽其號令。他武藝高強,又有宮遠徵相助,這般情形,你該如何監督於他?萬一他真的是...】
花長老嘆了口氣:【前山無人可用,但後山尚有餘力。臨時抽調幾位紅玉侍衛,倒也勉強可行。】
雪長老搖搖頭:【尚角透過後山試煉,知道紅玉侍衛的存在和武力,如此仍不保險,我還是讓雪重子出山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