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紅仿,之前在阿波羅號上工作。因為性格不討喜,不受同事和領導的待見,上次見你時,我和同寢同事玩遊戲,贏了他兩個月的功勳值,被那孫子弄來幹一份糟糕的工作。”
“……”餘讓頭疼,對方這十句話沒有一句重點的聊天方式,讓他聽得想笑,他笑道,“先生,我有沒有發訊息說我失憶了呢,我或許完全聽不懂你現在在說什麼?”
紅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尖牙全露了出來:“喔,我才要講到重點。這份工作內容,就是把你送回那斯,之後監視你。”
“監視?”餘讓保持微笑,“艦長讓你監視我嗎?那之後我又發生了什麼事?”
紅仿睜開笑眯起來的眼,牙齒舔了下自己的尖牙,又莫名其妙失去了聊天重點:“嗨, 你知道嗎,我這副幾乎全部機械化的身體,拋開別的不說,某些時候非常棒!”
他眼睛一抬,明顯望向的是自己那邊突然回來的人。
他牙齒上下咯嗒地空咬了兩下,發出了幾聲清脆的碰撞聲——餘讓才發現牙齒可能也不是原裝的了。
紅仿齜著兩排牙,快速地眨了眨眼,突然下流道:“他孫子的,某些功能幾乎永動了,你給我後腰插根電線,就可以滿足任何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他頓了頓,緩慢補充,“和女人。”
“……”餘讓側頭,沒忍住挑了下眉。
鏡頭裡出現了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男人笑眯眯地看餘讓:“抱歉,讓你聽到噁心的話了。”
“……”餘讓,“裴希?”
“對,是我。”裴希似乎擠開了紅仿,掌握了自己光腦的控制權,笑眯眯地,“我在書房處理事情,光腦被別人順出來了,這麼多年,變成這副模樣了,手腳還是不乾淨。”
“……”餘讓當做沒有聽到最後那句話,直言道,“我失憶了。”
裴希哦了一聲:“合理。”
“怎麼說?”
裴希想了想,又把鏡頭轉到紅仿,紅仿抬手打招呼:“嗨,先生,跟艦長說,把我要回去怎麼樣?我現在替學會工作,得待在他身邊幫學會監視他,不然學會可能會……”他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下,聳肩,“隨時讓我斷電。”他嘖嘖,“機械化就這點不好,你懂嗎?”
裴希如同沒聽見,鏡頭轉回來,自行說道:“是這樣的,我向艦長要了這麼個人。如果我告訴了你艦長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