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夜欒),推開是什麼意思?如果他是夜欒,他不會推開她呀。
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電梯到了所要的樓層,夜欒進了房間,刻意地還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俞朵進去時,他關上了門。
房間裡很暗,是因為夜欒沒有插房卡的原因。
俞朵覺得這個機會很好,黑暗讓人迷失,她可以趁機再次抱住安淳,這一次她一定要豎起耳朵聽。
主要是她要清醒。
她給了自己一巴掌,在夜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她又抱住了他。
這次她喊了名字。
“夜欒!”
夜欒的心都化了,他無法抗拒這樣的俞朵,更何況他也喝得有些多。
夜欒反手抱住她,聲音無限深情,“俞朵!”
“我好想你。”俞朵繼續演。為了防止自己出現幻聽,她纏在夜欒身後的雙手互掐著。
“我也是,寶貝,我也是。”夜欒俯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俞朵的心臟受到了一萬點攻擊,媽的,這就是夜欒,他就是夜欒。
可是……
等等,冷靜一下,問問他。
俞朵仰起小臉,可憐地說道,“夜欒,你為什麼一直不來找我?”
“我也想,可是我成了另外一個人,夜欒不復存在,我有口難言!”
原來是這樣!
俞朵嘴角一扯笑了,不過一年的演技訓練讓她迅速恢復到迷離的模樣。
她又靠在他懷裡,喃喃道,“有好多四處找你,他們都是些壞人,我好擔心你。好擔心你。”
“沒事了,那些人已經不存在了。”
靠,不存在了為什麼不回來,難道他還有其它難言而隱?
俞朵正在思量接下來怎麼問他,可是有隻手把她的下巴一抬,她的唇就落入了某個人的口中。
他開始吻她了。
俞朵的大腦再次轟鳴,她百分百地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夜欒。
他吻她的手法與感覺跟夜欒一模一樣。
林小靚說的對,親密時的小動作是改不了的,就像夜欒喜歡用舌尖舔她的唇角一樣。他想深入的時候總是用這個小動作暗示。
只要俞朵微張開小嘴,他就直接進攻。
俞朵配合地微張開嘴,夜欒果然就開始進攻,他吻得有些急,一隻手捧著俞朵的小腦袋開始施壓。
俞朵也不管了,知道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後,她也有些急切。
兩個人吻著吻著,不知怎麼得就到了床上。
夜欒拖了自己的襯衫,把俞朵壓在身下繼續親。
俞朵的手纏在他精壯的腰上,來回地摸了兩下。那疤果然不見了,但是新長的面板質感還是不一樣。
果然做了整形手術。
這傢伙……
等等,他怎麼把她的衣服給撕了。
俞朵暗想這個人怎麼這麼心急時,該來的事情還是來了。
某種熟悉的感覺同時讓兩個人叫出了聲,只不過夜欒的聲音有些沉悶,像是一罈憋足了勁的酒終於找到了噴發的出口。
這一晚,俞朵再也沒有回到宴會廳,投資人也失去了蹤影,不過大家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
第二天清晨,俞朵醒來時夜欒正在穿褲子,她想坐起來撩他,沒有想到他先開了口。
“俞朵小姐,你還說不想勾引我,昨天晚上的酒是你故意灑的吧!”
搞什麼,提起褲子不認人?
俞朵有些生氣,剛要發作突然想到他昨天晚上說的話,他有難言之隱,既然這樣那就當不知道算了。
反正她只要知道他還活著,他回來了,用另外一種身份靠近了她。
這些,就足夠了!
“對不起!”俞朵裹起床單站了起來,“我可能是把你當成了我的男朋友。”
“這就是理由?”夜欒開始戴錶,今天的他神輕氣爽,嘴角都在笑。
“當然,我說過我是有職業操守的,靠上床上位這種事我不屑一顧,再說我已經是女主角了,沒有必要現在爬您的床。”
“說的也是,那昨天晚上……”
“當沒發生。”
“可我是基督教徒,當沒發生是不可能的。要不,俞朵小姐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
“您這是要對我負責?”
“是的。”
“算了吧!”俞朵朝夜欒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