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陰暗的角落,她環抱著自己,懼怕得直打顫,無聲地哭泣。
力拓磊怒瞪她歇斯匠裡地跑走,簡直就像瘋婆子,本想追上她理論個清楚,但他還未“付費”,更談不上損失,也就作罷。
他陰鬱地套上衣服,離開之前,丟下十塊美金給她。
希雅看見他走出房門,害怕地往牆角縮去,直到他離開了許久,她還不敢回到那房間。一個鐘頭過後,他沒再出現,她才鼓起勇氣回到房間,很快地收拾行李,打算去機場搭最早的班機回臺灣,就算不能回家,但人不親土親,她可以到南部去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震驚的是,她竟在床上看見十元美鈔!這是他留下的,他怎麼這麼汙辱人呢?
她沒拿走那張美鈔,火速更衣,要旅館幫忙叫了計程車,離開小旅館,徹夜到達機場等待。
力拓磊心情沈悶地回到私人豪宅,不可思議地看見被收拾得一乾二淨的客廳,正質疑是哪個傭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時,便在茶几上看見一張字條。
拿起來一看,好樣的,她來過了,而且是她整理的,還順便訓人,挖苦人!
他有些震驚,但奇怪的是他並不感到生氣,仔細研究她秀氣的字跡,對她的不滿和種種排斥突然轉變得較緩和了。
她竟然會打掃環境,看來還是有些“功能”可言的,有別於一般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千金。不,她還是走了比較好,他不要一個女子在他身邊礙手礙腳,尤其是這種愛說教的女人。
他扔了那字條,循著階梯上樓要回到二樓主臥房,檢視光可鑑人的樓梯,居然比他的那些傭人擦得更乾淨,他感到萬分驚詫。
其實他是有潔癖的,坦白說要符合他的標準並不容易,如果還有機會他倒想見見這個能把內務整理得有條不紊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不過這純粹是出於好奇罷了,沒別的意思。
上午十點,一直蜷在機場大廳角落等待班機的希雅,精神下濟的走向航空公司櫃檯買機票,她正在掏錢包,有人叫住她。“希妮,希妮……”
希雅回頭看見兩位中年夫婦,他們笑逐顏開的朝她走來。
“我是力伯母啊,力拓磊的媽媽,這是你力伯父,那天我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