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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先是感到驚訝,隨後轉向面向我,欲言又止似的說,

“我來了有一個月了,一直不好意思和你聯絡。”

“至於嗎?你怎麼學會這樣的?”

“唉!不知道做什麼?”

阿木說這樣的話我感到特別,因為我似乎曾經在那裡聽到過這麼一句話。

噢!應該是在楊德昌的那部電影裡。

“唉!家裡發生了地震,總感覺不安全。如果真的再有的話,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而到了這邊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連想要做什麼都不知道?”

“隨便找一個事情先做著,你以前不是很隨便嗎?”

我這樣毫無感情的跟他說。

“現在,對以前的想法毫無信心了。”

“那怎麼辦?”

“不知道。唉!…對了,我還有事。有時間的話,再給你打電話。”

他這樣說完就想走掉了,這個阿木突然的使我感到完全的陌生了。

我遲疑似的應了一句,他就真的走遠了。

然後我繼續向前面走去,就沒有再注意他。

當我還在繼續走的時候,突然聽到海邊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救。我立即跑了過去,因為自己是還可以在海里游泳的。

但是那人卻在海的最深處,以我的水平,游到那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卻沒有救人的經驗。我還是跳了下去,因為除了我會游泳之外,好像沒有其它的人會去了。

但是那人卻已經看不到了,從我下水到現在,已經很久了。

再加上之前的時間,如果他不會水,肯定沒有命了。

但是我不是游到了那邊,但是我卻看不到人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阿木,我向岸邊望去,分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我跪在了沙灘上,但是手中抱著的阿木,像是我已經死去的情人。我悲傷的空白,並大聲的呼叫。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家園的沒落

——科方式

前些天;父親還給我打電話。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九點多的上午;父親的電話像是來自天國慰安;寧靜的像天空中溫柔的陽光。那太陽就像是父親的注視。但那種感覺彷彿是遙遠的距離;彷彿不見了在世間的我的父。現在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我己失去了我的父親。而我如果是一個兒子;卻還在父親心中是一種慰藉。父親;你還好吧?我逝去的父親。

想起之後才發覺;在我的意識裡父親是一個逝去的意象。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突然不見了。難道他從來沒有存在過嗎?去年四月爛漫的早夏的父親;是日漸憔悴的父親;告別時他轉身離去的背影像大地中一輪正在落下的夕陽;數年前不惑的父親;乃至曾經精力充沛的父親;懷抱少年的我的父親;你什麼時候斷出了做為兒子的意識呢?也許你從來就註定成為消失的現代符號嗎?我們宿命的父親;我該怎麼辦;我也是一個被綁縛囚犯;父親;我救世主的父親;我終於被拉出了您的世代的庇護。

沒落;終於成為面向家園的方式。這種付諸於悲壯意味的現象;卻已在我們的不知不覺間征服了我們;現代工業化己經悄悄的將家園的模式打散;曾經的家庭;家族;家國;家園都被慢慢的消解;我們或朝九晚五;或背井離鄉;失去了家園的生命;喪失了家園的根基;家的事似乎缺少了存在的概念;實質。我們似乎在一個獨立體之中;被綁縛在一個輪轉的社會機器上;不知所以;在這個時代註定了我們的無能為力;就像家園的盛也曾存在於一個逝去的過往時代一樣;家園的沒落;現在業已開始。

就像家園之盛曾經能夠給予我們的那麼多的美好一樣。沒落的方式也會給我們帶來另一種存在的形式。首先它會打破;消解;重構家園的方式。它必然要導向一種新的秩序;在需要變革的眾多的以往的存在中;家園是一個重大的主體;而它所帶有的眾多的因素無疑阻礙社會發展的重大因素;所以它成為最為潘多拉的盒子。而這成為了我們的一種傷感。

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的處境。我們生活在現代;親眼目睹著家園的沒落而感到傷感;但我們又是冥冥之中的推手。我們成了現實版的西西弗斯。

但我們面對的卻是人類的變革時代;我們承接的是一種新的純在方式。

mailto:suiius@

繁體字是否應該恢復

——科方式

自從開放之後繁體簡體之爭就被提到了文化發展與民族認識、國家形態定位的高度上,而且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