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是不容被消解的。
那麼這種說辭的關鍵點在那裡呢?我們可以看到歷史中的影子。中華文化之中向來都有無謂標榜之嫌。像是三皇五帝,聖人亞聖,大小李杜之類的不知所屬者可謂多者。
文化標榜的關鍵在於具有評判的相似性。比如說政治、學術、文體等都可以做為一種可見的標準。但是我們的韓寒和魯迅的相似之處在何處呢?
韓寒的文章有一種類似於魯迅的冷眼之勢。這被認為是具有重要的相似性的關鍵之點。而在別的方面,我們還能看到什麼呢?我們看到魯迅先生的不如人之處。把眼光放在現在而言:魯迅不會賽車,不會製造男女緋聞,不會遊戲人生。魯迅會做什麼,魯迅堅持睡木板床,魯迅堅持文學的人生而非人生的文學。所以不論評判的標準在那裡,認為他們的相承性本來就是一種盲目的嚼頭。
歷史發展之中的偶點很多。成為事實的就是必然性。比如說誰願意阿斗當君主呢?誰想要魏忠賢玩政呢?誰認同四人幫擅權呢?做為歷史人物的出現首先是和它的社會關係聯絡在一起的。包括魯迅他們也一樣。在中國,人們會喜歡*的社會境遇就在一句話裡的玄機:時事造英雄。因為中國並非是一個社會機會平等的社會。特別是在社會發展到了一定的穩定階段。社會各勢力就顯得極為的頑固。從而很難創造出平頭百姓的社會機會。中國人在內心裡很喜歡政治事件,通常就像是看鄰家吵架一樣的感到新鮮。麻木。
就此而言的就是在中華的環境裡*時期的社會機會比和平時期要多。因為*充滿了偶然性,揭示了社會機會的真面目。所以也就造就了那麼一種民族的變態心理。但是*時期的出名者若要經過時間的考驗才是最為關鍵的。也是一種被歷史記住的行為主體了。
就此而言的現代的社會氛圍是眾所周知的。韓寒成名並非是真的因為他有等值的社會存在價值和歷時性意義,並不是沒有比它更為優秀的社會人才,而是它抓住了現代的社會言論的特點。而且構成了一種社會共同作用的無理化機制。海子為什麼會死,顧城為什麼會死。就是因為現代的,大眾的,世俗的,無存在性的社會行為習慣喜歡於玩把魯迅當做韓寒的遊戲,習慣於被不自明的存在。
只是時勢的無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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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阿飛龍
走出阿飛龍
——科方式
今天坐公車的時候看到了他—阿飛龍。其實已經不是他了。因為很相象,所以他差一點成為了阿飛龍。
阿飛龍已經離開近一個月了。我不知道這時間是否是正確的,重要的。只是他離開了那麼長久的時間都未曾有過音訊。也是在這是,看到一個仿似他的人,我才想起曾經的生活中是有的他。
阿飛龍在我們的生活中並非很重要,只是常常會和他在一起。做為思維方式另類的人,說出一些廣大而深遠的話題。是他的性格的本質,也是我們共同的愛好。
一個人喜歡離別,就是因為喜歡離別帶來的失意。有這種愛好的但願不止我一個。所以在別人離開的時候,也不會去挽留什麼,只是希望該走的最好走掉,而不該走的,會使我走掉。事情的簡單往往出乎意料,根本無須去猜測什麼。因為在猜測的同時已經有想法踏上了路途。會使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只是想想,情況如果很簡單,又何須找什麼理由。
“我走了。”
話語最好如此簡單。無須曖昧,無須悽情,不要做作。
然後留下的人看他一眼,意思是你的走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和這個世界有什麼關係?你不就是離開這地方嗎?但是你不是還有另一個世界要過嗎?不用得意。誰比誰淒涼呢?
是啊!如果沒有特別的需要的話就找一個地方隨便走走。不要喝酒,不要抽菸。那都是上個世紀的作風了。小心把死去千年的李太白招了過來。一杯十千的酒,千杯不醉的人。誰請的起啊?請不起的話別人不就白來了嗎?畢竟路途那麼遠,比經過蜀道還要遠的地方。還有,如果不去送的話怎麼對得起別人的一番誠心。但是回不來了怎麼辦呢?
無從知道
無人知道如果太熟悉一個城市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我現在努力的想要如此的知道。因為走出中山公園的時候我就害怕了。因為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聳立在那裡的世貿商城。那邊就是火車站了。啊那麼近。如果步行的話只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關鍵是我知道了這樣的一份距離。在這可以確切的距離之間所展現的是:我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