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怔然良久,隨即才回復正常,蕭遠河感慨道:“太惋惜了,李前輩這樣一代豪傑,竟然這樣離去,我們漢國又是少了一位柱樑人物!”
李仲旺在漢國成名已久,縱橫於整個變灤大陸,可是說是漢國強者的代表。是以蕭遠河這番惋惜發自內心,真誠流露。
原本他也不多不少存有周英年的心思,看看能否將李仲旺請出來,那他們即節省大量功夫,豈知原來此路是行不通。憑著林亙一人,決不可能抵住紫閥宗的兩名貫奧期和九品後期等的大批強者,而惕隱宗現今的水平,明顯是幫不上林亙的忙。
看來只能出手了,即使要和紫閥宗公然對抗,也只有這樣辦。
“林亙,此趟紫閥宗前來,帶來大批強者,你可有應對之法?”
林亙搖搖頭,道:“沒有。水來土淹,兵來將擋。惕隱宗如此多弟子,逃是逃不對,只能等他們前來拼命,殺對方一個是平手,殺二個是賺。”
一路以來,隨了雕玉仙子,墨汐禁宗和藏羽門多是袖手旁觀,他和它人的對敵,難得這兩者緊張一次,林亙自然不會傻到將息實力展露出來。再且,他用“不朽豐碑”擊殺,沒試過連續吸納兩個貫奧期,眼前既然有人前來分憂,他也不會冒著這個險。最重要一點,他不想自己一人應對紫閥宗一人,而既然利益者卻在旁邊袖手旁觀看熱鬧。
紫閥宗是大陸上的超級宗門,憑著他和小小惕隱宗·根本不可能抵擋。所以他要將三大宗門拉下水,將漢國宗門團結成為鐵板一塊,才能在這次反抗外敵抵禦入侵中,有機會抵擋得住紫閥宗。
三大宗門的聯手,至少從氣勢上,有了和紫閥宗對抗的資格。
周英年此時已從剛才的回覆過來,他沉吟片刻,道:“林兄弟·你可有把握頂得住這些強者?”
林亙故意露出苦笑道:“周宗主你也看得起我,紫閥宗其它強者不說,僅是貫奧期就兩人。你認為一個九品,能夠抵擋得住兩貫奧期?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是故作淡定,惕隱宗表面也是平靜無事。但是其實宗內的核心弟子早已紛紛撤走,我已經做好,此戰之後·將宗門拱手讓綹的打算。”
“我本來是不想戰,而直接逃走的。但是如果不戰,紫閥宗知曉惕隱宗轉移弟子的事,到處追殺,那就麻煩些。我雖然打不過對方,但自信保命還保得住。”
其實他這是胡扯·只要將那大陣建設好,那麼紫閥宗來了,也無可奈何。他之所以不急建好,全然不將這批強者放在眼內。
雕玉仙子、蕭遠河和周英年陷入思忖。
蕭遠河和周英年是真的思忖,因憂愁而思忖,他們也是心思縝密之輩,但是林亙這話說得有條有理,無可辯駁,是以他們不得不信。而雕玉仙子則是假裝思忖·經過前二次和林亙的生死患難·她才不相信林亙沒有辦法應對,還如此淡定。
只不過如果她不作出樣子,怕蕭遠河和周英年兩人會從自己表現,看穿林亙的把戲·把林亙的計劃破壞掉,是以只好配合地演戲。
“蕭兄,你怎麼看?”周英年率先開口,對著蕭遠河。
蕭遠河掃向他,苦笑道:“和老周你一樣的意思。”
很顯然兩人來之前,已經想好同樣的計劃,事情既然到達這步,再遮掩也是沒用。
兩人對視的眼光心有靈犀,周英年隨即掠向雕玉仙子道:“仙子,你怎麼看?”
雕玉仙子作了一個認同的表情,道:“既然你們已形成共識,我清玉仙境也只能跟隨。”
蕭遠河點了點頭,三人都沒有商量或者透露過心裡的計劃,但是這種事情俱是心知肚白,不用說出口,也是知曉得一清二楚。“蕭兄,這裡你墨汐禁宗最大,還是你和林兄弟說吧。”
“現在想起我黑汐禁宗最大了,剛才和我搶林亙構建法陣時,又不見你禮讓!”蕭遠河笑罵道,轉而向林亙道:“紫閥宗此趟對惕隱宗出手,想來醉翁不意不在酒,意在我們漢國。所以,我們三大宗決定結成聯盟相助於你惕隱宗,對抗紫閥宗。我相信,我們漢國宗門團結一致,紫閥宗雖然是變灤大陸強宗,但也難佔到便宜。”
周英年插口道:“不過,我們的相助也是有條件,那就是不能透露我們參戰的事,自始至終地以惕隱宗的名頭和紫閥宗對抗。”
林亙自然滿意,只要將這三大宗門拉下水,惕隱宗的壓力大減。他們既然知曉紫閥宗前來支援的實力,想來派出來的支援低為肯定不低。不要說他們打著小主意,怕紫閥宗對付他們本身而不敢撕破臉皮,即使林亙也並不願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