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開玩笑?”芙蘭的手中提著一根鞭子,慢悠悠地走進來,忽而抬手揮舞起手中的鞭子。
屋中瞬間響起了“啪啪”的脆響。
原本還做著健身的男人們紛紛慘嚎一聲,抱著頭蹲在地上,大喊“饒命”、“我錯了”之類的話。
“我可警告你們,”芙蘭舉起手中的鞭子,環視這些人,霸氣側漏地說道,“和我這裡的新員工開開玩笑也就算了,誰要敢真動手動腳,我就把他打到連媽都不認識。明白嗎?”
“明白了!”x了個n。
“算你們識相。”芙蘭警告完之後,轉身揚長而去。
剛才那些抱頭蹲地的男人們左右看了眼,發現她真的走後,一個個又故態復萌。
“哎媽,芙蘭大姐還是那麼帥!”
“是啊,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好想畫嗷嗷嗷!”
“有時候我真想被她抽上一次……如果她肯手勁小一點。”
“你真猥瑣!不過我也想,嘿嘿嘿……”
……
凌曉聽著這些猥瑣的發言,只覺得無語。
一旁的璐娜淡定異常地拍了拍她的肩:“雖然這些人的腦子都是壞的,不過都不是什麼壞人,習慣就好。”
沒錯,這非常像“調|戲”的一幕,其實是這座城市的正常風貌之一。
骨子裡帶著藝術感的人,總是難以剋制對美的欣賞與追求。
而又會有哪座城市的人們比這座城市的居民更具有藝術感呢?
早上凌曉陪著璐娜去買菜時,就深切地體會到了這一點——這個城市,真的超級適合刷臉卡。而且,人民普遍口花花。
能想象嗎?
賣蔬菜的小販握著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寶貝,你的長相比清晨的鮮花還要美麗,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更加璀璨。這些菜就送你了,不用客氣。”
她下意識回了句:“真的不要錢?”
就立即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當然,能見到你這樣的小美人兒,就已經是最好的報酬了。”
她費了好大勁才從對方手中把手抽回來。啊,對了,小販是位大媽。否則恐怕在說完這些話之前,就被凌曉揍翻在地。
兩人抱著一大堆免費得來的物品回去時,璐娜還以為凌曉被嚇到了,於是安慰她:“沒事,最多一週就不會這樣了。”
“是麼。”凌曉立即提出了建議,“那我們晚上再來買次?”
“……哈?”
“你不是說要省錢麼。”凌曉舉一反三觸類旁通,“一週後我們就到其他地方去買菜。”既然在這條街臉卡管用,其他地方想必也是如此吧?
璐娜呆住。
她接著說道:“如果想更省錢的話,我們還可以分開去買菜。”在她眼中,芙蘭和璐娜都是非常漂亮的女性。前者充滿了成熟的野性之美,而後者則是給人生機勃勃之感的清新少女——刷臉卡必須可以。
“曉雅……”
“什麼?”
“你……”璐娜嚥了口唾沫,非常誠懇地說道,“真是人才啊。”
凌曉也非常誠懇地回答說:“我知道。”
而現在這些一個二個跟蘑菇似的蹲在一起“嘿嘿”笑著的男人們,大多是附近的窮畫家,自從“投身藝術”後就對修習沒多大興趣,不過偶爾還是會找地方健健身。之所以來這裡,一來,距離近;二來,價格便宜;三來,有美女看嘛。
眼下“新人”加入,立即給這群人注入了強心劑,所以他們整個人都雞血了。
不過,就像璐娜說的,這群人都不是什麼壞人,說到底也只是口花花而已,除去讓凌曉送送水和毛巾外,啥都沒做過,否則也不會被允許進門。
不誇張的說,這些人是會所收入的重要來源。
當然,會所中也還是有一些修習者來的,不過大多沒什麼錢,否則也不會選擇這種機器大多陳舊或落伍的小會所。故而他們格外珍惜鍛鍊時間,幾乎都是沉默著來,再沉默著離開。
凌曉很快就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會所晚六點打烊。
之後是晚飯時間,再之後,就是所有人的個人時間了。
在這段時間裡,凌曉被允許使用會所中的所有器|材。她也沒多客氣,在“親戚”離開的當天晚上,就開始鍛鍊了,反正這本身這就是約定的報酬之一。
雖說這座城市也有深紅會所,那裡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