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她鬆了口氣,順手丟了條繩子給變|態。
“把胖達也綁上。”
變|態接過繩子,以手試了試韌度後,並沒有行動,而是頗為玩味地笑了。
凌曉瞪他:“笑什麼呢?”
“笑你太天真。”
“你什麼意思?”
“意思?”青年挑眉,笑得肆意,“孤男寡女,封閉場合,還有繩子,你猜我是什麼意思?”他託著下巴,從上到下一寸寸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身體,“說起來,你也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雖說某些地方略有些缺憾,總體來說發育地還不錯。”
凌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