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秦陸吼了一聲,一拳打向齊天陽,“她是我老婆!”
齊天陽被打得退了幾步!
秦陸冷冷地望著那潔,他無法接受她和齊天陽這麼親密,他不信有什麼純潔的男女友誼。
這麼晚了,她和齊天陽單獨在一起,做了什麼?
他甚至沒有勇氣去問,他只是深深地望著她,眼裡閃著幽深的光芒,爾後離開,沒有多說一句話。
齊天陽要上前和他說,那潔拉住他的手臂,輕輕地說:“不要叫他了,現在這樣,很好,就不用擔心傷害他了!”
她往裡面走,齊天陽想進去,她堵在門口,疲憊地說:“哥,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讓她關上了門。
那潔揹著門,仰著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是她太貪心了,她不應該再和秦陸在一起的,今天秦陸只是看了齊天陽親了她的臉一下,就受不了,如果被他看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的身體冷得發抖,抱著自己想溫暖一些,但是無論她抱得多緊,也沒有一點溫暖!
那潔走到餐桌旁,看著一桌的菜,她認得出來那是秦陸做的。
雖然晚飯吃得很飽了,但是她還是慢慢地盛了兩碗飯,一碗放在對面,一碗自己吃,混和著眼淚,她吃下他的心意
吃完後,她的胃撐得很難受,去吐了一次。
機械地洗完盤子,她將那株花放到了房間的窗戶那裡,她躺在床上,只要一抬眼就能瞧見。
夜裡,她睡得很不安穩,總是夢見秦陸遠去的背影,她想抓,怎麼也抓不到!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出了一身冷汗,走到浴室裡,清洗了身子,才去上課。
下午去齊天陽那裡的時候,她輕輕地說:“我不和你回去吃飯了,我想利用週末的時候去打工!”
齊天陽皺了眉頭:“你晚上回來怎麼辦?這裡並沒有公車!”
她抿著唇,“有同學一起的!”
齊天陽深深地望著她,心想讓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總比她悶在這裡好,於是就答應了。
同一時間,美國紐約的一處高階公寓裡,雪白的大床上,一個渾身是橫肉的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粗暴地折騰著身下的女人。
暖味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的求饒聲,讓空氣差點燃燒起來。
趙政文在結束了三次後,總算是滿意地從楊文清身上翻了下來,滿是橫肉的身子圍了條浴巾就往浴室裡走去。
他一邊洗著澡,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這一想著,竟然又興起了。
這賤貨真是帶勁兒,他和老婆做個一次都是勉強的,和她做那事兒,感覺興奮極了。
系統現在又分來兩個小姑娘,都被他弄到手了,也嚐了兩次鮮,但都不及楊文清那個賤貨有味兒。
他最喜歡她用那種清高的眼神看著他,他就狠狠地擊碎她的清高,讓她在他身下變成蕩婦。
現在的楊文清是的,他來美國住了三天了,她配合得很好,伺候得他很舒服。
他看著下面,聲音揚了一下:“小楊!”
聲音很溫柔,但聽在床上的楊文清的耳朵裡卻如同是毒蛇一樣。
她本來趴著,雪白的身子都沒有掩蓋,有些有力無力的。
但是趙政文叫她,她是不敢不應的,那個男人想要的時候,她要是慢一會兒,就會被他往死裡折騰,他折騰不動了就吃藥還逼著她吃藥。
有一次,兩人玩到差點沒命。
她真的怕這個可怕的男人,但也不得不依附他!
她應了一聲,連一條浴巾也沒有披就走進浴室,她知道他又想要了,今天他吃了藥,沒有五六次是不會滿足的。
她不需要衣服,在這個房子裡,她就是他的性玩具,他想要的時候,她就得張開雙腿供他發洩!
她看著鏡子裡交纏著兩個人,眼裡閃過悲哀,這輩子,她也逃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掌控了!
當趙政文終於滿足,從楊文清的身上起來,他沖洗了一下後徑自躺到床上吸都著煙,一會兒,楊文清也躺到他身邊。
趙政文一手夾著煙,一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滿意地說:“小楊,今天表現得不錯。”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錢,大概有二三十萬的樣子,“去買買衣服,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買衣服嗎?還有那些性感的內衣,情趣睡衣什麼的,給我多整些回來,下次來,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