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婉汀迅速道:“姓名、職業、身高、體重、三圍……”
玫琳神色認真地補充:“愛好、星座、生辰八字……”
穆雅博失笑:“那位先生可是有主的人了。”
凱銘大呼:“玫琳,你這是對其他男人有興趣麼?”
書玉呆了呆,那斯文敗類的吸引力這麼大麼?
她緩緩答:“他啊……”
“嗯?”圓桌旁的女人都豎起了耳朵。
書玉驀地忍俊不禁:“他叫斯文敗類,職業是……自由創業者,身高體重三圍你們自己目測,愛好……欺負弱小。至於星座和生辰八字,具體幾何無可奉告,總之與我最相配就是。”
何婉汀和玫琳齊齊垮了臉:“不帶這麼賴皮的。”
碧璽呆呆地嘟囔了一句:“咦,居然有人複姓‘斯文’?”
忽聽身後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書玉條件反射地回頭,就見到辜尨不知何時已站在了她身後。
完蛋了,他都聽見了。
書玉有些心虛,卻見辜尨淡淡瞥了她一眼,便轉頭和其餘幾人打了個招呼:“敝姓辜,單名尨。”神態並舉止親疏得當,帶著天生的卓然氣質。
桌邊的幾人不敢怠慢,一一再次做了自我介紹。
辜尨坐在書玉身邊,轉頭對碧璽道:“也給我一杯花茶,謝謝。”
碧璽如夢初醒,好半天才答:“和他們一樣是七月菊嗎?”
“隨意。”他淡淡道。
辜尨輕輕一笑,閒話家常般聊起了近來航海旅途見聞。席間氣氛復又和緩,幾個男人聊著聊著便轉向了時政。
幾個女人對時政半點興趣也無,便自己湊成一桌,聊起了細細碎碎的話題。
不多時,碧璽端著幾杯花茶來了。她抱歉地對辜尨道:“先生,七月菊沒有了,您看看這杯洛神花何不何口味,如果不行我再去換。”
洛神花?書玉微微一滯。
另外兩個女人也轉過了頭。玫琳皺眉道:“最近真是,到處都是洛神花,也不知道那個小子找到他的洛神花小姐沒有。”
何婉汀微嘆:“那個孩子心眼不壞,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要找的人。”
玫琳不以為然:“你的職業病又作祟了,只要是孩子都是天使。你怎麼不看看那個小天使把凱銘的腿踢成什麼樣子了?”
何婉汀辯解:“孩子的每一個行為都是有誘因的,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踢人?”
玫琳長眉倒豎:“這麼說來是我和凱銘不對了?”
何婉汀無奈:“我不是這個意思……”
書玉卻沒在聽玫琳與何婉汀爭論,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沉在了那杯殷紅的洛神花中。
她忽而抬頭問碧璽:“請問,那位水手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碧璽愣了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問的是誰。
碧璽思索了半晌,答:“他……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他很少來後勤部,因此我和他不是很熟。但船員和水手部的人對他的評價都很高,說他是一個踏實肯幹的人。”
“他的文化程度如何?”書玉又問。
碧璽答:“他從小被埁家碼頭的漁人六收養,並沒有上過學。”
書玉道:“這麼說,他應該不認字,也不會寫字了?”
碧璽愣住。
如果那個人不認字,那麼這封信又是怎麼來的?
而一個沒有上過學的人,如何曉得洛神花的典故?
玫琳和何婉汀也被書玉和碧璽的對話吸引了過來。
玫琳下了結論:“那個阿吉布撒謊了。”
書玉搖搖頭:“不會,他不會撒謊。”
何婉汀一口喝下了一杯洛神花茶,驚歎:“好喝!”
碧璽笑得有些得意:“那當然,我們船上有一位泡花茶的高手,猶擅調製洛神花茶呢。”
何婉汀卻沒聽碧璽在說什麼,一拳錘在桌子上,震得書玉和玫琳齊齊斂眸。
她眸光明亮地看看書玉又看看玫琳:“這樣吧,我們幫那個孩子找出洛神花,如何?”
玫琳扯了扯嘴角:“大海撈針,哪裡找去?”
書玉忽然笑了:“算我一個。”
玫琳瞪眼:“你也跟著亂來?”
書玉勾了勾唇角:“不是亂來,我們要找的是一個近幾年六月都會搭乘這班遊輪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很美,而且單身。遊輪上的女性本就不多,單身且每年這個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