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有些淵源了,不知你為何如此保他,難道絲毫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她這句話,無疑將關天命等人包括了進去。田餘風道:“我與你無冤無仇,只不過今日的人,正好,我還有個夥伴,若是不肯罷手,我也只能得罪了。”話一出,幽冥天姬便覺得一陣目眩,彷彿整個天地都在凝視著她,透不過氣來了。
外表平靜,小希卻已經看到了天姬額頭上的冷汗,加上剛才轉瞬即逝的感覺,她便也猜了幾分,道:“師父,我們……”幽冥天姬揮手,冷道:“你到底何人?”田餘風語氣仍然如同和煦的春風:“您考慮的如何?”
她又看了眼小瑤的傷勢,整個手掌雖然止住了血,但掌心穿透一寸,一片血色模糊。單和慶那一劍用了獨有的蒼鷹勁,無玉兵行險招,小瑤無意間中招,哪裡能夠抵擋得住,一張白皙柔嫩的手掌成了個血瓜瓢。
“好,我今日給你一個面子,下次再讓我遇到,一定會和你討教討教的。”她尋思著,剛才和易戕對拼,已經用了大半功力,這個人氣息若有若無,若不是武功太弱便是深不可測,相對於前一個,還是後面靠譜一些,況且關天命現在臉上一片頹然,顯然也沒了再戰之意。
“小希,小瑤,我們走!”
小瑤不甘心的道:“師父,可……”她從來還沒吃過這樣的憋,天姬未曾和這突如其來的與無臉人交手,就突然退去,豈不是太折了面子?
小希強自再拉,天姬似乎呵斥了兩句,幾人方才離去。
田餘風似乎有意放人,道:“關天命,帶著你的人走吧,我想易前輩不會再和你為難了。”易戕也知道意思,若他們要留下關天命幾人,需要花些工夫,而且日後可能帶來更大的麻煩,不若做個人情,放了他倒更好了。
田餘風向易戕拱手道:“在下有一個請求,不知易前輩可否應允?”易戕聽此,有些惱怒,又記他救了風機兒之恩情,便道:“什麼事情?”
“可否借您手中的'掃馬槍'一用?”
“何時歸還於我?”
田餘風道:“不歸還於你。”易戕沉聲道:“難道你是來奪槍?”長槍一揚:“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田餘風搖頭,道:“我自然不是您的對手,可是,您可還記得與長龍宗的十八年之約定,這把槍是你十八年前向長龍宗付遠生前輩借來的,算時間,應該是兩個月之後歸還,現在期限快到,長龍宗要舉行迎槍大會,故人託我來取槍。”
易戕神色一變,他想到了這件事情,算一算,現在的確到了期限。撫摸著手中的銀槍,'嘶嘶'馬啼,似乎是在哀鳴,眼中出現了很不常見的依戀。
田餘風嘆氣:“這把槍,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一個真正適合他的主人。”
易戕也嘆氣,喝道:“接槍。”月色
下銀光一閃,田餘風握住'銀光掃馬槍',道:“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答應你的事情也會做到,此槍一定按時歸還,若是少了時日,可以來稀國雙環城的古理樓找我。”他略微沉思,朗聲道:“關天命,這把槍還有些時日,我可以先借與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眾人無不吃驚,易戕神色不變,他雖然不知道田餘風是何人,但選擇相信了他,若是長龍宗再來人尋,也與他無關,找田餘風便可。關天命聽了更是大駭,他要尋掃馬槍的原因幾乎沒人知道,但是聽這個人的語氣,似乎很是清楚,這如何讓他不覺得可怕?
此時王子雄將左敢抱了回來,道:“副宗主,左敢的穴道,我解不開!”田餘風手指輕輕一抬,聲音也未曾聽見,左敢突然'哇'的大叫起來,王子雄道:“這……”
易戕心中也是暗自震驚,這個無臉人的指法,簡直是無影無蹤,隔了近幾十米,隨意一指,無論是準度與力度都恰到好處,不僅解了左敢的穴道,還幫他疏了不流暢的內力掙扎,左敢感到舒暢,故大叫了出來。
關天命臉色極度陰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田餘風笑了,他道:“與你相干,也與你不相干,可以是你的朋友,也可以是你的敵人。”手腕一抖,銀槍已經到了關天命的手裡。
“四十天後,我去魔雲宗取槍!”
“走!”關天命不敢糾纏了,這個人也很可怕,既然已經到手了'銀光掃馬槍',等到用完,再還也不遲。相對於自己,幽冥天姬倒是隻吃到了虧。
等幾個人走後,易戕道:“兩位不若到舍下吃一杯茶如何?”
無玉哼道:“怎生不請我們去喝茶?”司空玫看著他腰間道:“你還喝茶,喝了也怕要漏出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