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因為誰也不知道今天的他明日會如何?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日麻雀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嫁給他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我“咕咕”叫的肚子才消停了一會兒。
匆匆收拾好東西,拿上一卡通,準備直奔食堂。因著以前的經驗,要是晚去一步,那是肯定連白菜也不會剩下的。
飛奔下樓,一路毫無阻礙。我站在樓道口望了望外面,並沒有不明物體從二樓掉下。我神采飛揚的眸子暗了暗,果然是再也見不著和凝了麼?往日裡他總是在這個時候,從二樓帥氣的跳下,然後第一個到食堂。而我尾隨在後面,成為永遠的第二。
“竹子,傻愣著幹嘛?走啊?”很久沒有人這麼叫我了,是誰呢?我沿著聲音尋去,聲音的主人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居然是他!
“怎麼?看到我高興地傻了麼?”見我傻愣愣的盯著他看,他高興地手舞足蹈。我立刻很懷疑第一次對他的評價是不是大錯特錯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瘋瘋癲癲的小孩子。
“喂!竹子,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他大步追上了走得飛快的我。一路上嘰嘰喳喳,但我因著一心想著今天要吃什麼菜,完全不知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你怎麼不走啦?”我走出了好遠,才發現耳邊嘰嘰喳喳的人並沒有跟上,於是回頭叫他,但腳步始終沒有停下。
他一改之前對我的言聽計從,也去了小孩子的天真,表情嚴肅又哀愁的遠遠把我看著。
這讓我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好像是隔壁家的小弟弟圍著我甜膩膩的叫了半天的“姐姐,姐姐”,結果我卻給了他兩巴掌。我內疚的勾起了嘴角,力求看起來像個親切討喜的姐姐,折回到他面前,望著他的眼睛:“幹嘛不走了?”
他也直直的把我看著,半天沒有講話的意思。我很著急,先不說路過的人都打量著我們,再這樣下去,我肯定吃不到想吃的菜了。我又問了他好幾遍,他都不肯講,最後我只好拉了他的手,把他拽著往食堂走。
我從小是在“江湖”長大的,男女之間拉拉手啥的,我並不太看重。所以,當大家仍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們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在意。
帥哥或許是覺得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他這般不講道理,我也沒能拋下他,反而是他,一個男子漢,還鬧彆扭,著實有些說不過去。於是也不再掙扎,任由我拉著,走到食堂。
假如我知道某人在被我拉著的時候,其實特別嬌羞,特別像個娘們,我一定不會錯過這道風景,回頭死死把他盯著,這樣日後便可拿來取笑他。但是,我並不知道,所以也便不能拿這個取笑他,也不能在他欺負我的時候威脅他,更不能在和他後來遇到喜歡的人面前拿他作樂。
今天,和凝並沒有坐在他一直坐的地方,所以我們是最先到食堂的人。我很是歡喜的放了他的手,興匆匆的拿了餐具去打飯菜。上天果然對我不薄,想吃的菜全是熱乎乎的。
我端著大好的食物走向我慣坐的位置。但走到桌子跟前,突然很想去坐坐和凝那個位置,看看那個位置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我看了一眼四周,人多了起來,於是趕緊走了過去,以免被別人佔了。我坐定的時候,他也匆匆跟了上來,坐在了我對面。
放下食物,我抬眼看了看四周,這裡可以看見我一貫坐的那個位置,但是並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而且我發現,這張飯桌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真不知道和凝那樣的挑剔的大少爺怎麼會愛坐這裡?
“你看什麼?不吃飯麼?——”他嘴巴里嚼著一顆花菜,看著我。我衝他一笑,他也裂開嘴笑,結果那顆花菜掉了出來。他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再不敢看我,只是埋頭猛吃。
看他這個樣子,我特想笑。但想著他是男子漢大丈夫,要面子,便忍住了。但是我心裡卻默默把他劃到了閨蜜的範疇,假如我們成為朋友的話。
“那個,竹子,你真不記得我啦?”我吃飯的時候不喜講話,因為我總是無一例外會被噎到。所以我才剛想開口回答他,一口土豆絲就卡在了喉頭。我噎得眼淚直流,他站起來拍我的背:“你怎麼還是這樣?好點沒?”
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便好了。他似乎很擅長怎麼將噎到的我弄好?而且他剛剛說我總這樣?他跟我很熟麼?等我把最後一滴眼淚逼回眼眶,便吸了鼻子問他:“我不記得你,但是我們真的認識麼?”
我沒想到這傢伙感情這麼豐富,我只這麼問了一句,他就又一副泫然淚下的摸樣。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埋了